见他,被他踹了一脚,直到现在后腰眼还疼。”
“我三弟是天纵之才,我自然是远远不及他,如今沉渊子年岁已高,多年不出,如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再收徒弟,按沉渊子的脾性明显是关门弟子,否则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所以。”郑少夏顿了顿:“只要我们兄弟俩伤一个死一个能在这里耗死你,那么我们珥散就绝不会输。”
“那么你们是奔着我的命来的?”武期久问道。
“主要原因是辅助佛宗铲除道宗,佛宗是我们珥散的国教,能输入闶阆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如今你来了自然也不能放过你。”
武期久脊背发凉,珥散人的确心眼死,认准的事就肯定一条道跑到黑。想不到今天本来是搞搞业绩,结果要把命交代在这里。
郑家那几个兄弟一个个都是武功高智商高不要命的货,自己死了不要紧,关键是自己死了五处肯定瘫痪,那府前院的实力起码折损三分之一,这还怎么斗得过夜枭局?
“老刘啊,咱哥俩斗了大半辈子,今个兄弟有求于你,你可别掉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