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矮马的屁股晃来晃去,余夏的屁股坐在马屁上晃来晃去,但是晃出京城还不到十里路,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是王治河,此王治河,非彼王致和。但是熟悉的感觉是差不多的,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英俊潇洒版的王守义。
“呦干啥呀?”余夏问道:“推销啊?”
“兄弟,这个香火钱我们是全凭自愿的……。”王治河反射性地回答道:“我呸!我不是推销的!”
“你不是?”余夏对此表示怀疑:“那谁是?”
王治河一时语塞:“今天我不是来推销的。”
余夏还不相信:“那你到底是来干吗的?”
王治河正色道:“我今天是来问你个问题。”
余夏对于这些人的洗脑能力非常有信心:“什么问题?”
“你知不知道关于道宗的事情?”王治河问道。
其实余夏还真知道不少,因为自己的老娘很信道宗的教义,不过很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信道宗成本小,一张画像就妥活。
“我倒是知道不少。”
“那你知道创教的那位前辈吗?”
“知道啊,你想说什么?”余夏道,心里时刻提防着这又是什么营销策略。
“那位创教的大能曾经是沉渊子的徒弟。”
“不能够啊,他不是已经飞升了吗?”余夏很疑惑,随时准备挑刺。
“并不是,他死于沉渊子之手。”
“那位创立道宗的大能,死于沉渊子之手。”
行乐说道。
所有和尚尽皆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