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反升,他脸上的面具从嘴处的洞渐渐开裂,然后扩散到整个面具,最后砰的一声碎成一地的渣渣。
然后他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开始破坏陪伴了他十几年的铁链。
叮叮当当。
感觉自己轻了好几十斤的郑四季摸着身上铁链勒出的痕迹,觉得活着真好,然后开始默默运功调息,准备破墙而出。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陪了自己十几年的裴东来,他的心里居然有点不舍得,他不知道这其实是病,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简称贱。
石头摩擦的声音响起,这是熟悉的机关门开启的声音,郑四季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裴东来回来了,却发现了一脸难以置信的郑少夏。
“爹?”郑少夏试探着问。
“儿子!”
父子二人相拥而泣,为了骨肉重逢而欣喜。两人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儿子,你瘦了。”
“爹,我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