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不就直接和他说,从未有过语气如此阴阳怪调。
他低头,血?地上?怎么会有血?还没有干的样子,他怕干涸后留下印记,立即清理了所有的血迹,无一遗漏。
他仔细想想,二楼,这血绝对不是他的,那,是怜月的?
“月儿!”霖杉赶紧冲进房间,那血,顺着怜月的手指缓缓滴落。
是冥弦泪在保护她,如果不让她将身上因为和权惬接触而变质的皮肤腐烂一层,那必然会被有心人所发现。所幸,她就算拼尽全力拥抱权惬也只能有一手手心触碰他的后背。
“告诉我,晚上你到底去了哪?和谁一起去的?”霖杉担忧地问道,话语里止不住的关心。
“哥,我四岁时的亲人,是不是还不是你啊?”怜月目光执着的看着霖杉,她只要一个答案。
霖杉微怔,但仍旧点点头,“是权惬,当年我从孤儿院收养了你,但是爸妈不同意养着你,没办法,只好将你暂且寄放在林家。”霖杉语气充满愧疚,他这么好的人,怜月这辈子都再不能碰到另一个了。
“哥,你可不能离开我。”怜月知道,自从《哥哥你好》节目录制,她对霖杉的依赖性就在逐渐减轻,这,导致了她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心理更加若即若离,她知道,霖杉绝不会弃她而去,但是,她就是害怕。
“不会离开你的。”
怜月内心的不安就这样随着霖杉沉静的嗓音消散了。
次日清晨,霖杉叫醒熟睡的怜月,早饭是张妈昨晚就已做好的东西,又是一个周六,一切好像回到了从前,他们那般亲密无间,怜月知道,无论如何,霖杉绝不会离她而去,他一直在她身边,依旧是她可以耍一点小性子的港湾。
怜月生性应该是骄傲的,但但后天的波折,将本该璀璨一生的她摧残的遍体鳞伤,她逐渐变得软弱,而只有在霖杉身边,她才能在小心翼翼后学会表达感情,看起来,她开朗活泼,自在悠闲,可又有谁知夜深人静时的另一幅光景呢?
当所有人都不再爱你的时候,身边的那个人便是你最重视的人。
“月儿,我带你出去玩吧,没有别人,给我过生日?”霖杉吃完饭洗过手后站在桌边看着怜月。
“行啊,去哪?”怜月应答着。
“你想去哪?”霖杉思考片刻,不答反问。
“湿地公园吧,应该人不多。”怜月眸光暗了暗,终是抬起头笑着看霖杉。
“不想去游乐场了吗?”霖杉微愣,以前只要带怜月出去,她必想去游乐场的。
怜月摇头。
“怎么了?”霖杉有些疑惑,但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怜月一个人站在晚风中的光景,便也不在过问:“那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怜月走到别墅前的路上,阳光明媚,透过眼帘折射出丝丝光晕,她默默地想:“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玩了,就要训练了吧,唯一舍不得的也就只有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