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的飞舞,程恩现在是四大皆空,对什么都不在乎,别说砸光他的瓶瓶罐罐烧了药王书,就是烧了整个仙踪林他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烈!”飞扬有些担心的目送程恩落寞的身影离去,“程恩他好像非常不好!”
“半死不活!”齐烈点点头,“他爱惨了你妹妹!”
这算是老天对飞舞的弥补吗?飞扬心头酸酸的,她转而主动偎进齐烈怀里,“烈,红姐的事……不要为难她!”
一个小女子对另一个抢了她心仪男人的女人下点毒不是什么值得大动干戈的事,飞扬恬淡侧耳倾听齐烈有力的心跳,有他在,她的心变得格外柔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
“雪儿……!”齐烈昨晚那强/行/压下的某/种/欲/望因着她的主动投怀送抱而/蠢/蠢/欲/动,“友情提示下,你再往我怀里拱,我们就只好改成明天出发!”
“为什么?”飞扬抬起头,亮晶晶的大眼睛柔和的望着高她一头的男人,不好,这男人眼睛要变红了!
“因为……!”说着齐烈的唇便以迅雷之势往下压,飞扬本以为是可以躲掉的,可是失了武功的她动作明显不如从前敏捷,所以,齐烈稳稳擒住了她的花瓣香唇……
这一吻,又花去一柱香的时间。
马车早就备好,程恩坐在车夫位置上等了好久,齐烈才拉着脸色佗红的飞扬姗姗来迟。
“再不来,我就一个人出发!”程恩冷淡的压根不看齐烈和飞扬一眼。
磨磨蹭蹭让他等这么久,换作从前他早就一个人飞了,今天看在飞扬是飞舞亲姐姐的份儿上,他努力培养了一点耐心出来,可是大老远就瞧见大师兄一副酒足饭足面色滋润的模样,程恩心里极端不平衡,让他在这里等,他却在房里消受美人恩!
这世道,不公平!
气呼呼的赶着马车上路,沿途的景色不管有多美,自动在程恩眼里过滤成黑白景像,没有雪飞舞的地方,哪怕玉宇琼楼都是不起眼的浮云!
齐烈拥着飞扬坐在装饰得颇为舒适的马车内,他取出逍遥宫厨子给他们备的干粮,陪着飞扬进食早餐。
齐烈的玩伴阿虎在马车后面跟了好久,直到看着他们出了仙踪林,它才依依不舍的掉头向密林深处跑去。
程恩心急,赶起马车来便快马加鞭,这一路,日夜兼程,除了特殊情况,他几乎没有停歇过!
披星载月的赶路,在累死几匹马过后,他们三人终于抵达京城。
马车在齐烈的太子府面前停了下来。
望着门檐上闪闪发光的“太子府”三个镏金大字,齐烈面无表情,只是将怀里的飞扬拥得更紧!
回到这儿,权势的巅峰之地,不由自主便将仙踪林闲散放松的心境抛之脑后,代之的是身不由己的凝重。
程恩重重的呼了一口京城混合着尘埃的空气,仿佛嗅到他朝思暮想的那抹气息……
三人刚在殿堂坐定,王府的用人立即奉上上好的碧春茶。
摇着拂尘的温公公适时出现在殿堂门口。
“老奴参见太子爷太子妃娘娘!”温公公跪地俯身行大礼。
“你就这么想念本王?”他才一回来,凳子还没坐热,这老头儿就登门了,齐烈用很不待见的眼神秒杀温公公。
可是温公公天生肉嫩皮粗,他捧着一张满是沟壑的笑脸,“太子爷,老奴奉皇上皇后娘娘之命,请您和太子妃娘娘进宫!”
“父皇跟母后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齐烈抿着唇沉思。
“启禀太子爷,在你的马车一进城门的时候守门官兵便向宫中作了汇报!”
听了温公公这样的回答,齐烈心头陡有一股极不舒适的压抑感,他自由己成习惯,不喜欢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但在这京城,皇城之内,自由似乎是个比摘到天边的星辰还要奢侈的东西!
“太子爷太子妃娘娘……皇上和娘娘的口谕老奴己经带到,如果没什么事……老奴告退!”
温公公满面笑容,不时以宽袖拭擦额头的薄汗,在太子府呆得越久,他越没有安全感……上次拿圣旨砸破他脑袋的事,也不晓得太子爷还记不记得……若是记得,他命休矣!
“温公公……!”齐烈故意将音调拉得老长,让人听在耳中有种要找碴的感觉。
“老奴在!”
温公公如惊弓之鸟,头顶瞬间成千上万只乌鸦哀嚎着飞过,他当齐烈是想起了那日在山顶他用圣旨砸中他脑袋的事,吓得跪地的小腿直抖擞!
平日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今日为何慫成这样?齐烈白了温公公一眼,“本王会吃人么,你吓成这样?”
“会……哦,不会不会!”温公公慌张的先是捣蒜样的点头,然后又像摇波浪鼓般的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