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啊,读书有毕业,恋爱也有分手的时候,少年不谙世事,醉酒和别的女人上了床,那个女娃娃只能可怜兮兮的抱着流氓兔逃离了.............”
外面的路灯被厚重的大雪遮住了光,只有一点微弱的亮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屋内两个为省钱而不开暖气的人躺在床上,一个闭着眼熟睡,另一个睁着眼发呆。
还好不在北京上海那些大都市,不然像我这样丢了工作的人肯定同时也会被赶出出租屋。过年也没有回家,一个人窝在房里忙着在网上投简历。
其间还收到了丁瑶从老家寄来的各种零食和她都满月了的小宝宝的各种pose照。
是个胖小伙,白白净净,在电脑那头看着我时还直流口水,笑起来会有丁瑶缩小版的小酒窝,逗得我欢喜的硬是要收他做干儿子。
丁瑶那“毒舌妇”在那里不乐意的嘀嘀咕咕“老娘辛辛苦苦生的孩子凭什么叫你妈?你想要儿子自己不会生啊”我瞥了她一眼,“你身子上下我哪处没看过?你生我生不都一样嘛,以后我生个女儿给你儿子当媳妇好了。”“别,我儿子可无福消受。”
就这样互相拌嘴,多日来找不到工作的焦躁一下子就消失殆尽,我想,这大概就是友情产生的作用吧。
“再过段时间我要去美国了,这几年校草生意越做越大,公司总部也迁到了美国。”丁瑶低头抱着孩子。
我微愣了一下,“这是好事啊,我有个这么个大富豪朋友真是上辈子修的福分呐。”不禁开怀大笑,“反正你在国内我们也见不上几次面,到了那边还要记得经常和我视频,通电话呐,别没良心的忘了我这个穷朋友......”
说着说着,自己竟也要忍不住黄河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