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明白他,因为他自己也不明白。”
“对荷儿的感情。”
“是。”
查理欢喜地听音乐,兴奋地:“我该把佩瑶带来,都是你汉楚。”
“你现在叫也不迟,把我老婆也叫上,这样的风雪天真是浪漫。酷呆了。”汉楚感慨地:“这真是一座灵气之山,虽狂风却带来梅香泗溢。”他转眼卢枫:“才子你该表现下。”
他没好气:“没心情。”
不过虽然他这要样说形神却是凝聚了起来,慢慢站起身向断崖亭悠然长望,晚风飞雪梅花在黑夜中,他若有所思,一刻沉吟:
雪夜渔舟。红白二梅
古枝雪。夜月影徘徊,晚风初歇。珍重芳姿,
孤光玉蕊,颜色与群花别。香魂澄澈。
更烂漫、玉妃冰洁。瘦肠柔骨,横斜疏秀,
缟裙清绝。
风流谁道说。寂寥帘钩下,蝶飞英缀。压尽芳菲,
嫣然一笑,不管冷天霜冽。艳红似血。醉绿蚁、
待君相阅。梢头逸洒,和烟筝语,
管箫吹彻。
汉楚鼓掌喝彩:“果然是柔情傲骨,说的是物,指的是人是情。道尽个中滋味。”
卢枫微笑点起一支香烟,他喜欢这样看着眼前景色。汉楚立起走上一步和他并立着,沉默了一会,问:“你不吃醋吗?他们可是很亲热啊!”
“你不了解他们。”他吐出一口香烟。
“是吗,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吃醋。”
他失笑。看眼他。
“放心,我一定帮你,从哪方面讲,我们关系都要近一点。好歹你爸爸也是我外公的义子,我老妈也曾暗恋他……”
他更是失笑:“你闭嘴,胡说八道,长辈的事你也拿来开玩笑。”
“他们也听不见,说实在的。”汉楚笑:“你应该写写我们的老头老妈,我觉得他们的感情最有韵味。就说你妈……”
“打住,你别在后面说我妈,无论她美还是丑你都不要议论她,我很感谢教会我欣赏女人。”
“怨不得荷儿叫你笨驴,不折不扣的笨驴,如果都像你这样一本正经的生活你闷不闷。如果你不议论她你又如何发现她,你不出声,写在纸上就不是议论了,你真是孔乙己,酸,不多不多乎哉也,读书的人也算偷么?”
卢枫忍俊不禁,狠狠捶他一拳说玩笑话,汉楚回:“你懂什么,一个会欣赏女人的男人才叫男人,你若学不会欣赏女人你就永远不会有爱情的幸福。贾宝玉曾说女人的骨肉是水做的,其实我说他说的不彻底,女人是情做的尢物才对,她们为了情字什么傻事都能做,后果从来不考虑。你说是不是?”
卢枫点点头。查理打完电话,笑说:“我们上山吧。”
汉楚搭卢枫肩说:“见了荷儿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大方,看你是不是真的很有风度?”
“你不要总是干涉我,情种。”
“错了,你才是情种,叫多情公子,我,还是用大舅的评价:损情公子。他看着我就想揍我。”
“我也想。不过待会天泽见你肯定给你一脚。”
“为什么?”
“因为荷儿向他说你有三个老婆,他就说他迟早要踢你一脚。”
“那是玩笑话,哪能当真?”
“NO,”查理叫:“他说出来的话,极少是虚的,你最好离他远点。”
“那我不上山,我还是下去。”他作转身下山状。
卢枫拉转他说:“踢就踢一脚,难道还不该?你挨了他一脚好研究他,你不是心理博士吗?”
“查理也是,一年了,他还没研究出他是什么玩意。”汉楚大笑。
查理笑:“我没时间研究他,我留给你。”
汉楚笑:“你这老外,越来越幽默,你这十几天能把我妹妹幽默进你的卧房才好。”
“还有三次她就嫁了。”
汉楚卢枫开怀笑。他们上到断崖梅,天泽闻脚步声,放下笛,回望身后,微笑:“我就知你们很快上山来,荷儿傻乎乎跑出来,卢枫找不到她,准往这来。”
“你知道为什么不通个气?”卢枫生气到跟前。天泽带着荷儿飘然下梅枝,笑:“这是我疏勿,我只想到俩家客人忘记和你老爸照过面。”
荷儿欢喜地跑到卢枫身边抱起他手臂笑:“你不会怪的是不是?”
“你这样说,我怪也只能不怪了,你为什么不同我说声,一个人偷出来。”
“我怕我说了你不让,你一个人跑来。”她笑着放开卢枫上前问汉楚:“你不用应付你三个老婆吗?”
汉楚撕牙咧嘴,想笑没笑,看天泽,可他还没看清,就听他唉哟一声摔了一个仰面朝天。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