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时,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年青男子。
坐在沙发上的乱发人见他们都莫名其妙地停下来,不禁气得跳了起来,大声道:“你们是怎么搞的,老练不好这首歌,今晚是不是想让关老板的场子关门呀?”
留着平头的键盘手指了指门外,向沙发前的那个乱发人努努嘴,那人蓦地转过身来,看见站在门边的翦春雷后,很不高兴地道:“喂,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翦春雷看清他的长相后,不禁“噫”了一声,原来他竟是自己昨晚在海滩公园那家洋酒吧遇到的乐队主唱——狮子头,连忙道:“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就住在你们楼下,听到音乐声就上来瞧瞧。”
狮子头一边用怀疑的眼光审视着他,一边冷笑道:“你说你住在楼下?住在楼下的人我都认识,一楼住的是郝伯,开小卖部好多年了,应该没有像你这样的亲戚或朋友吧?
更何况从一楼小卖部通向二楼的门一般是不开的,要想上楼只能用钥匙打开一楼后门进来,难道你认识住在二楼以上的人?
二楼住的是萧老师和她的女儿,这几个月来我们也没见她们母女和其他人来往;三楼住的是包租婆,前几年她爷爷奶奶在时,还有三个人住,现在嘛就只剩下她一个了,你口口声声说你住在楼下,到底是住在几楼?”
翦春雷本来只不过是随便敷衍一下,没想到他对这栋楼的住户了如指掌,如果说自己住在三楼,那他追问自己是怎么住进去的,自己又该怎么回答呢,于是支支吾吾地道:“我住在……我住在……”
狮子头又看了他几眼,忽然指着他道:“我认得你,你不就是昨晚被陆丹丹邀请上台跳舞,结果在台上吐得一塌糊涂的那个人吗?”
翦春雷昨夜在舞台上和他照了几次面,知道否认不了,只好点点头道:“不错,当时我在你唱歌时就忍不住吐得满地都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狮子头盯着他的双眼,咄咄逼人地问道:“这么说你应该跟陆丹丹在一起,住在我们下面的三楼,对吗?你到底是陆丹丹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