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未能将他打晕,已是十分惊惧,见他来抓自己,知自己纵然闪避亦是徒然,忙抱拳道:“陆掌门,今日乃是武林大会,你我还是到擂台上见分晓的好。”
陆守义拳头将到古钺聪鼻梁,手腕微微一抖,从他耳下掠了过去,说道:“不错,台下赢了也不光彩。”一伸手道:“请。”
一阵风从耳际掠过,古钺聪吓出一身冷汗。他定了定神,迈步向擂台走去,心想:“他似乎已将儿子的死忘了,可千万别再想起来,那奇香酥筋软骨散药性八个时辰,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拖延一计是行不通了,却该如何是好?”又想:“那陆行云多嘴多舌,就怕他引得他爹疯病复发。”
古钺聪和陆守义立于擂台之上。两人都是满脸血污,蓬头跣足,但一个身高九尺,虎背熊腰,手背、脖颈也是肌肉遒结,一个方及他胸口,身量更较之不止小了一圈。两人就这么往擂台上一站,一个高可蔽云,一个如风中小草。
古钺聪仰望着陆守义,这才觉着后怕,心下暗道:“自打和林叔叔从贺兰山下来,虽然数历险境,总算都绝处逢生,这一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小命难保了。”一阵风扫来,鼻中涌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见到台下成片尸首,更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