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庵能有今日,全赖祖师爷福荫,后世弟子又何须追根问底。”
静仇师太点点头,继续道:“祖师爷拜入庵门后,抛却俗念,用心学武,据说她天资极高,无论什么武功一学就会,还常从其中悟出不少新的道理。短短几年时间里,她的武功已在众同门之上,听说竟不在师父之下。到三十五岁时,已是洞月庵众望所归的主持继承人。”
林中槐皱眉道:“洞月庵?不是霄凰庵?”
静仇师太接道:“正所谓人生不能尽如人意,就在她接任主持的那天,一名男子突然寻上庵来,此人也不硬闯,只说要与祖师爷见一面,不然就不离去,起初庵中众尼以为他只是说说,谁知那男子一等,就是一年。”
林中槐微微一惊,暗道:“这男子莫不是这位祖师爷的‘情郎’?如此说来,师太的这位祖师爷恐怕真是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