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这首词写的是柳,以柳自比,正是柳如是自身写照。
以意境而论,不知情者读之,会感觉相当做作,与董白那首诗浑然天成的意境相比,差之远矣。即便柳如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词中很有几句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但问题是柳如是刚刚说的明白,她要展示的是意境以外的东西。
这首诗,便是纯粹炫技之作:遣词造句,合辙押韵;引经据典,错综渊博。以技巧而论,几乎是达到了“工”的极致。
而技巧,恰恰是可以传授的。
董白咬牙切齿,差点把无赖两个字骂出来:“姐姐好手段。”
她也有自知之明,她的性格本就不适合这种刻意雕琢,而是那种以灵性为主的。即便她也知道这些典故技巧,让她生搬硬套成一体,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