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是真怕。不是怕住院,在是怕心水问自己要钱买包包。
让方腊娘意外的是心水跟着大家说笑了一番,吃过晚饭,什么也没有提和方肥高高兴兴地回学校去了。
这让方腊娘反而睡不踏实了,晚上翻来覆去的不说还不停地唉声叹气。搞得方达也睡不成,气的一晚上多上了好几次马桶。
等方达这次上完都三更过了,方达对着瞪着眼睛盼天亮的方腊娘没好气的说道:“你明天一早赶紧把包包钱给心水送去。”
“那样,我们一个月又白干了。”方腊娘心痛地说道。
“你不给大媳妇、小媳妇钱也就算了,现在你俩个媳妇都给钱买了个包,你不能单单亏了肥儿媳妇。”
“可要给……真的一个月都白干了呀。”方腊娘快哭了。
“一年白干了你也得给!”
方腊娘没吭声。
“这样吧,你要不行,明天我来当家,我来给。”
方腊娘立即瞪起眼睛,断然拒绝,“谁说我不行,你想当家……门也没有!”
方达上了床,“你既然想当家,就得给肥儿媳妇钱,你当家的一碗水都端不平还当得什么家!”
“你说,我明天给肥儿媳妇送钱去好不好?”
“你说呢。”
“对,我明天就给心水送钱去!”方腊娘终于打定了主意。她崩紧的神经一下放松了,话说完,一闭眼,马上睡过去了。
方达却睡不着了,他心痛地嘟囔起来,“败家的娘们——不是一个,是一群啊!一个破包包也值得花这么多钱,女人出门一人挎个篮子不挺好的吗?又绿色,又环保,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