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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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白羽道:“道宗向来与大宣国朝野交好,相互扶持,元阳山道宗从来不插手元阳城主事府的公务,今日二位道长阻碍主事府捉拿要犯,却是为何?”
温道长张口就道:“什么为何不为何?”
马白羽微微邹眉。
孙图义愤填膺地道:“道宗的炼气修士不应该插手元阳城的内务,两位道长请速速离去。”
温道长道:“你说速速离去,我就速速离去啊?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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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道长对李笑贼溜溜地道:“你给你的姑娘敷药,记得白色瓶内的药末要外敷。”
李笑问道:“怎么外敷?”
毛道长嘿嘿怪笑,很暧昧地回答道:“你先脱了她的衣服,然后敷在伤口上啊。”
李笑大囧,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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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图对温道长极其愤恨,生气地道:“凭什么?劈柴看纹理,说话凭道理。就凭你不讲道理。”
温道长学着孙图的语调,道:“马横有缰绳,人横有道理。就凭我够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