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能做什么?有些事也不好说怎样才算对怎样才算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只是心中的坚守有偏差,而这其中的差别,就注定会带来一场不可避免的争论甚至战斗。
没有对错。
“有点扯远了……”丁敬安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小玉,你还站在这儿干吗?还不快去!”
冯玉听得入神,闻言猛然一醒,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鲍世钰一眼,两人之间有很多话想说,但现在并不是闲谈的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眨了眨眼,旋即向牟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鲍世钰看着冯玉的背影逐渐消失,心中有些感慨,。对这个女孩,到底自己是一时头脑发热,还是决心要一直守护在她身边呢?鲍世钰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没有得出一个答案。
罕见的,鲍世钰觉得自己和冯玉之间,好似多了层屏障。
“走吧!”丁敬安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鲍世钰深呼吸,摒弃了心中杂念,现在别想其他的事了,当下只有一件事:必杀朱瑞!
两人齐齐化作一团流光幻火,快若闪电般驰向远方,目标:烈火堂!
……
朱瑞到底曾经也做过赤风堂堂主,领导能力还是有点的,在以雷霆手段暂时震慑了烈火堂中大多弟子之后,便开始了劝降。一个好的势力必须要有绝对服从自己的一批人,如果只是以武力慑服而没有归心,早晚会出事。这一点,烈浩已经在自己的面前证实了。
朱瑞自认为自己不会走烈浩的老路,所以在强行收编烈火堂的弟子之后,劝降也已准备好了。
堂中由将近七成的弟子几乎是眨眼间就抛弃了原来的立场,开始对朱瑞奉上大批赞美之词,明显的墙头草之流。
但硬气的弟子却也不少,尤以昔日龙胆堂的众弟子为多,每当朱瑞质问其降还是不降的时候,要么破口大骂,要么直唾其面,反正就是一副摆明了宁死不屈的态度。
可是,这些傲骨与顽强的人们,必然要用鲜血来换取这种气节,而且大多数是自己的鲜血。
朱瑞一直坚信万事皆有可能,劝降失败只是手段有问题,没有给他们足够的压迫和利益,所以,并不是劝降之法不可行,今天,还得再来一次,而这一次,自己在变换方式的情况下,必将成功。
老实来说,朱瑞虽然讨厌那些不归降于己的硬骨头,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他同时也需要这些宁死不屈的人来帮自己树立威信。
因为杀鸡儆猴才是最好的劝降手段。
能把自己多年来敬服不已的堂主在不弱于己的时候将其冷漠除去,朱瑞自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角色。
烈火堂门前空阔演武场。
约有上百弟子面露愤懑地跪于地上,一字排开,几乎全是以前烈火堂的弟子,也是反对朱瑞最为激烈的一伙人,元力形成的绳索把他们的双手反绑,捆的结结实实,令其动弹不得,而且他们体内亦有朱瑞布下的禁制。
而其他的弟子却分居两边,心神忐忑地看着场中,他们中有不少人消息灵通,早已得知今天朱瑞把他们都叫来是为了什么。
朱瑞经过一夜的调息打坐,由于玲珑之力的玄妙,伤势已好了大半,而且还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待到伤势尽数复原之后,实力必然更胜往昔。
现在他正一脸淡然的缓步走向跪于地上的排头第一名弟子。
对于这名跪在地上的弟子向自己射来的冷冽凶光,朱瑞浑不在乎,他环顾场中,心情激荡,忽地凝声大喝道:“大家都到齐了吧?今天,我把大家都喊过来,有两件事要讲!”
朱瑞说的无比嚣张,但场中无人敢应答。
朱瑞的声音也因此显得更加响亮:“第一件事!想必大伙儿也都猜到了,不错!从今往后,我朱瑞,便是烈火堂之主!若有不服之人,可以自行思忖一下往届的长老护法他们,乃至……那堂主烈浩的下场!再来考虑考虑自己是否有反对的资格!”
这话更嚣张,而场中也更加宁静了。
众人心中一凛,这短短两天时间,对于烈火堂的众多弟子而言却犹如天翻地覆。已退居堂中权势之争的朱瑞猝然发难,力毙三护法二长老,实力之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之后更是以雷霆手段威压众人,以此布下了针对前堂主烈浩的天罗地网,而昨晚,朱瑞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了烈浩的尸体,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的某些弟子们确认无误之后顿时心灰意冷,再也生不出丝毫抗争之心来。
而关于朱瑞一夜崛起的秘密,已经没人敢去挖掘了,因为现在,还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看着场中鸦雀无声的样子,朱瑞很满意:“不错,看来大家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既然如此,我也不会亏待大伙儿……”
“放你娘的狗屁!朱瑞!你这个叛堂弑主的奸贼!我李戎死都不会服你!”那跪于地上的众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