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结果,寨主怎能查案验伤?如何替你还回公道?”
焦杭虽然憎恨木无愧,但觉得此言在理,不再哭泣,缓缓站起身来,静心等待真凶现形。
连登皱眉道:“管大夫,你瞧瞧,歹人如何杀死焦婶?”
管大夫躬身道:“依属下所见,焦婶是被用用利器所杀。”
连登神色凝重,一眼不眨地盯着管大夫,“什么利器?是刀吗?”
连登此问倒也不奇怪,因为白虎山人众向来使用白虎刀,但是从外观看来,焦婶的血口很小,难以证明是刀所为,众人陷入深思之中。管大夫见过不少伤口,治过很多人的伤,,这种血腥场面半点都难不倒他,已对焦婶的血口已有定论。不过,事关人命仇怨,管大夫半点也不敢马虎,不慌不忙道:“请寨主稍作等待,待属下亲自查验血口后,一一详告寨主。”
管大夫温言道:“宣儿,取一把刀来。”众人不明白其意,但知道刀一定有用处。
“是。”沮宣躬身道,阎隆亲自将自己的佩刀递给沮宣,沮宣恭敬递到管松手上。
管松接过刀,轻轻放在一旁,蹲下身子,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来,拭去血口四周的血迹。出人意料之外,管松竟然用刀尖刺焦婶尸身的血口,对死人也不放过,焦杭气得两眼冒金光,怒吼道:“老东西,你想干什么?”
木无愧闻言劝道:“焦师兄,管大夫是在检验你娘的伤口是否为刀所为?”
像连登这位人生阅历丰富的人,自然明白管松的用意。但是焦杭从未见过管大夫用刀验伤,加之向来心急,习惯用恶语伤人,经木无愧这么已提醒,才冷静下来。
管松稍微用力,宽大的刀尖根本刺不进去,除非用力隔开一条大血口。众人看明白了,凶杀不是用用刀杀了焦婶。
管大夫缓缓道:“此刀证明焦婶是被凶手用其他利器所杀。”
焦杭急不可耐,“洛昆喜好打猎,我娘是被箭支所杀么?”洛昆与连瑾恬曾背着弓箭上山打猎,焦杭再清楚不过了。但是要说是连瑾恬射死焦婶,白虎山没人肯相信,最有可能的人选便是洛昆。
管大夫摇头道:“箭头很小,断不会造成这样大的血口。”
虞刚沉默了好一阵子,刚才一直不肯露脸,直到现在终于坐不住了,急着跳出来,惊叫道:“管大夫,是否为利剑所杀?”
管大夫严肃道:“有这种可能。”
众人无不吃惊,齐刷刷地向木无愧望去,盯上了木无愧腰间佩戴的青龙剑。木无愧始料未及,有人设计了如此周密的阴招,自己居然也中招上当了。虽然有些紧张,但是木无愧竭力保持镇定,不至于慌乱而引人胡乱猜测。
连登恍然大悟,搓掌道:“我错怪了昆儿。薛管事,快把昆儿叫来,当面指证木无愧。”此言无疑告诉众人,木无愧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只差目击证人来指证。众人纷纷小声议论,可以肯定的是几乎没人认为木无愧是清白的。
“是。”薛重带领两名弟子急奔而去。
焦杭怒目切齿,嘶吼道:“木无愧,白虎山人人用刀,唯独你这个外人耍剑。你故弄玄虚,残忍杀害我母亲,害得我错怪洛师兄……”
焦杭栽赃嫁祸木无愧,连瑾恬气得搓手跺脚,立即打断焦杭的咆哮,“焦杭,休要血口喷人,分明是你贼喊捉贼。一定是你在茶水中下毒,不巧被你娘发现,你做贼心虚,于是六亲不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对亲娘竟也下毒手杀害。你利用洛师兄的老实心软,请他给木公子送去毒茶。好在木公子博学多闻,见多识广,一眼看出茶水中有毒,你的阴谋才未得逞。你赶快如实招来,我爹娘还会考虑饶你不死,送你下山了事。若是执迷不悟,不需我爹动手,我一刀送你归天。”
女儿如此不辨是非,处处袒护木无愧,连夫人急得拉住女儿。可是,连瑾恬头也不回,欲继续叱骂焦杭。连登大喝一声,“瑾恬,此事与你无关,让杭儿把话讲完。”
连瑾恬只得打住,忍住怒气。焦杭得到师傅的许可,略作思虑,一路咆哮道:“你因我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便对我坏心在心。你事先设计好一条毒计,利用罗师兄憨厚耿直的心性,先是故意在茶水中投毒,进而让洛师兄为你送去茶水。可是,事情不凑巧,我母亲发现你投毒,你便下毒手,杀害我母亲,好叫人以为是洛师兄下毒时被我母亲发现。你以为洛师兄亲自为你送去毒茶,别人就不会怀疑是你下的毒么?你真是太天真了,寄人篱下的丧家之犬胆敢在白虎山玩起阴谋诡计,枉费了师姐救你的一片诚意,辜负了师父、师母收留的大恩大德。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人人得而碎尸万段,千刀万剐,这也算是便宜你了。”
木无愧面色平静,缓缓道:“我否认我是凶手,估计没有几个人相信。请焦师兄暂时息怒,等到认证物证俱在时与我对质便是。”
焦杭气在脸上,恨在心头,哪里肯暂时罢休,恨不得师父当场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