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师鼎更加得意,感觉眼前射来万丈耀眼的光芒,照得他浑身轻飘飘的,心里的渴望在急速攀升。于是,他上下仔细打量纪蕙兰,纪蕙兰感觉异常难受,纪蕙兰怒斥道;“你这奸人,卑鄙无耻,毫无人性,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火师鼎双脸顿时绷紧,蹦出铁一般的线条。纪蕙兰对火师鼎恨之入骨,欲起身避开他,反而被拉回座位上。纪蕙兰怒目而视,火师鼎却露出奸邪的笑容,“师妹已经是我的人,想往哪里走?”
纪蕙兰咬紧牙关,恨恨道:“我生是木师安的人,死是火师安的鬼,何曾是你的人,你为何还是这般死皮赖脸?”
火师鼎气得双眸像是各隐藏了一把利剑,恨不得马上刺向纪蕙兰的内心深处。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心中涌起对木师安的深仇大恨,冷笑道:“木师安一介武夫,浪得虚名,还不是命丧我之手。除了武艺稍逊一点,我哪一点比不上木师安?”
纪蕙兰冷冷道:“除了阴险狡诈,心肠歹毒,胜过我夫君千万倍,其余什么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火师鼎讪笑道:“阴险狡诈说好听一点,便是足智多谋,我只不过是计谋超出寻常人士罢了。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木师安之所以死,是因为他优柔寡断,胆小怕事。像他这样的人即便武艺再高强,也难逃受人陷害的命运,我只不过让他提前结束痛苦而已。”
纪蕙兰顿感有些疲倦,不再理睬火师鼎。火师鼎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无法让纪蕙兰产生兴趣,斟满一杯酒后,顺势抓起酒杯,往纪蕙兰口里塞。纪蕙兰怒而打翻酒杯,地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火师鼎没有发怒,反而阴笑一声,“师妹医技十分了得,我筋骨有些酸疼,请师妹为我捶肩揉背。”
纪蕙兰怒瞪火师鼎一眼,起身离去,火师鼎一把拉住纪蕙兰,“师妹去哪里,不如服侍我。”
纪蕙兰怒骂道:“衣冠禽兽,无耻之徒。”
火师鼎揽住纪蕙兰,强行抱起,丢入绣床之上。纪蕙兰想到儿子已走远,无后顾之忧,不愿被奸人玷污,趁火师鼎剥其衣服时,迅速拔出银簪,刺入颈部。霎时,碧血溅出,顺着她颈部,淌倒床上。火师鼎仿佛骨头从身上抽出,顿时目瞪口呆,怅恨久之,明明要得手时,却又眼睁睁地看着失去她。足足半个时辰后,火师鼎依旧不解恨意,以侍奉纪蕙兰不周,杖杀四名婢女。清醒过来,火师鼎命陆需拖走遗体,埋入星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