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
一名身穿青衣的人,下马查探后说道:“这上面写着齐维伦之墓,看来齐维伦已经死了。这坟是刚刚立的,看来就走齐维伦的人并没有走多远。大家四处追查,一定不能放走他。”
“你认为这个人会是谁?难道真的是魏增?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一名黑衣人问道。
“魏增死没死,我们找到这个人就都清楚了。就算魏增没有死又怎么样?我们送他一程便是。”一名黄衣人轻笑道,这名黄衣人正是当日和郑独行饮酒的八尾勇士。
“说的也是,魏增留下也是一个祸害。不过这里是江南人的地界,我们不能派人大肆搜查。魏增的武功也不低,大家一定要相互配合,才能把魏增留下。”青衣人说道。
其他两人面色中带着不屑,没有应承,各自搜索去了。
当日魏增带着齐维伦逃出绥城,看守齐维伦的人了便向丁竹青上报。丁竹青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把人救走。当即命人前去捉拿。
徐淮到燕北一线,到处都是瑶东的士兵,魏增如果没有到江南去,必然会被瑶东人堵截住。瑶东人的举动。引起江南人的注意,范拘义命人好好防备,丁竹青无法突破江南人的防御,便通知给了几个帮派,让他们派人捉拿。
几个帮派听说魏增可能还活着。一时也是震惊,他们和魏增有很深的恩怨,立刻派出了帮派中的高手前去追踪,意图致魏增于死地。
魏增独自行路,没有片刻停留,一路小心谨慎避开任何可能的威胁,但是危险终究还是来临了。
当魏增渡过大江就要到达安云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骑马的人。魏增不愿徒惹是非,就打算默默走过去。骑马的人似乎也没有注意魏增,只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路。
当魏增和骑马的人交错而过之时。只听背后一阵风声,魏增连忙向前俯首躲避,藏在袖中的钢杖也亮了出来,一杖击了回去。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么要伤我。”魏增怒道。
“魏将军记性可真差,你和我们青帮的恩怨,难道都忘记了吗?”骑马的人手中长棍挥舞,纵马向前又是一击。
“青帮的人,原来是吴轻帆派你来的。不过,我不想再和你们青帮有任何瓜葛,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再伤人命,你走吧。”魏增挡下一棍,后退一步,说道。
“真是可笑。我堂堂的六尾勇士,难道还要求你饶命吗?”骑马的人轻笑一声,挥棍又是一击。
魏增双手持杖上撩,一下子,便将挥来长棍击的向上飘去,大喊一声。顺势一杖击在马匹身上。马匹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青帮六尾勇士在魏增击中马匹之时,便急忙跃下马来,长棍挥舞就和魏增打斗开来。
魏增的杖法本就很好,十几年征战沙场的磨练,早就让魏增的武功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六尾勇士虽然武功不弱,但明显不是魏增听的对手,交手十几个回合,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就在六尾勇士就要落败之时,又有马蹄声传来,落锋社的雪狐勇士也赶到了。
魏增见到敌人到来,马上就要被前后夹击,一时发狠,用尽全力击向青帮六尾勇士。
六尾勇士举棍格挡,却不料一股大力传来。压得他手臂酸疼,单膝也跪在地上。魏增就势就势一脚,把六尾勇士踢倒在地。
不待魏增击杀六尾勇士,只见一把飞钩击向魏增身侧。魏增一个翻身躲过飞钩,左手摸向腰间,一把飞刀射了出去。
只见落锋社的雪狐勇士,手中锁链只是一抖,射来飞刀就被挡了下来。右手一扯,一抛,飞钩飞回,绕旋一圈又击向魏增。
魏增举杖格挡,身子向后退去,飞钩绕旋几周缠在了钢杖之上。落锋社雪狐勇士用力扯住,和魏增角起力来。
就在这时,被魏增踢翻在地的青帮六尾勇士,起身跑了过来,长棍高高举起,这人眼中已经发红,那架势就要一棍击杀魏增。
魏增被两名雪狐勇士前后夹击,形势一时有些危急。
魏增察觉到身后的危险,猛地用力一拽,将落锋社的雪狐勇士拽下马来。右手一抖,钢杖脱离飞钩束缚,身子侧过击来长棍之时,一杖横扫,打在六尾勇士的腿上。
落锋社的雪狐勇士,被拽下马来,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见到六尾勇士被魏增打到在地,飞钩再次击出。
魏增在落锋社的雪狐勇士飞钩击出之时,猛地就冲了过去,抬起钢杖就是一击,不偏不倚正中飞钩。叮的一声,飞钩带着锁链就飞了回去。
不待雪狐勇士再次出击,魏增已经冲到那人身前,就势一杖挥出。雪狐勇士双手持链,边打边退,和魏增周旋起来。
“好小子竟敢伤人,那你就把命搁在这里吧。”在魏增和落锋社的雪狐勇士正在格斗之时,唐门八尾勇士现出身来,手一抬,几发暗器就射向魏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