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还受到朝廷的多次优抚。”
王不识听到哦了一声,认真打量了下李老头。
李老头摸摸自己的白胡须,自顾大声说道:“输算什么,败了又如何,站起来就是好汉,他日东山再起便了。”声如洪钟,田仲听到了,点了点头。
李陵好像听到这话,从那边回过头来朝这边看了看。
不知过了多久,共友吐出一串气泡,众人惊奇之时,只见他摇摇摆摆坐起身来。闷在水中时间太长,以至于他不断的吸气。有两人急忙下水把他扶了上岸。
原来共友是九江郡人,从小起就在淮水岸边玩耍,练得一身好水性。
众人不禁纷纷拍手叫好。
婉儿找来一块毛巾,共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脖子上刚刚痊愈的伤痕红红的一道印记,在西斜的太阳光下,分外惹人注意。全身湿漉漉地,水一滴滴从衣服上掉落到土地上,激起一圈圈灰尘。站在哪里,哪里都湿成一片。冬日昼短,日益西斜,寒气逐强,共友逐渐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见共友缓过劲来,王不识一拍共友的肩膀,笑着说:“没死?”
共友还在不住喘息,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我还没有。”
王不识一拍共友的肩膀:“好样的!”
李陵对梦鹃、小敏吩咐道:“带共友回去换套衣服。”
共友眼睛一红,含着眼泪,脱开众人的搀扶,半跪在对李陵面前:“大人,我想留在你身边。”
李陵张开双手,扶起共友。他只微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再没有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