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了五秒钟的王曼丽又堆在了桌子上,"不过,秋实从来都是让人三分,他能当面鼓对面锣的开战吗?不大可能,尤其是他对的人是他的顶头上司。"
分析得很有道理啊,相识至今,秋实从不与人结怨,怎么可能和新上任的领导针锋相对?
可刚子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小子,他的表现也太不沉着太奇怪了,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人想得通?皱了皱眉头,向春早无法集中注意力继续工作。
"春早姐,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真是生无可恋,撞墙的心都有,我真是太走背字了,唉!"再次直起身,王曼丽靠在了椅背上,仰望着头底的日光灯管,长长叹了一口气。
事情往往是这样,靓丽的心情也许不能及时共享,糟糕的情绪却难以抗拒,迅速的,向春早受到了感染,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也长叹了一口气。
不透亮啊不透亮,怎么这么烦?喘口气都不顺畅,心中纠结,你不言我不语,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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