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在说谎,菲泽尔眉头一皱,起身把酒杯推到酒保面前,摇着头摆出一副怜悯表情,讽刺一句:“你真是腻。”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小知识,如果把麦酒倒凳子上,坐上去一会儿不粘屁股就算是上品酒。但那是因为麦酒讲究无糖,才有此说法,若是换成这杯甜苹果酒,倒凳子坐上去必定粘屁股,以此讽刺酒保品质底下,屁股粘在凳子上,啥都不知道,简直无知。
从酒馆出来,菲泽尔满脸笑容,因为手里又多了张纸,一张简易的手绘地图,标示了名单上各个住址的所在,以及周边可辅助识别的建筑房屋,内容十分详尽。
“要做还是能做得出来嘛,坦诚点不好吗。”
根据地图的指示,菲泽尔来到一间石屋前,上去敲响木门。
“笃笃笃”的敲了几下,里面传来砂石摩擦的声音,很快,门打开了,房屋主人与菲泽尔所想象的形象相似,也很符合他的别号。
“有什么事吗?”低沉的声线,憨实面相,壮硕身型,配合泛起金属般色泽的肌肉,正如同“铁水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