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识的学者,而且听闻那位老学者在迦顿学院地位不低呢,在老学者入城后就被招待到伯爵府了。”
“迦顿学院的老学者有很多,地位高的也不少,我也认识几位,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说不定是我认识的人。”菲泽尔追问道。
闻言,两名男子面面相觑,忽的笑了起来,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迦顿学院的学者虽然没实权,比不得贵族,但话语权一点也不低,就连王室也要听信三分。那种人物你认识几位?小哥,你就别说笑了。”
“哈哈,那位老学者叫斯卡勒尔,难不成你还真认识?”
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菲泽尔心中欣喜,相比起去探查亚拉矿镇的事故,他更想去找斯卡勒尔帮忙,翻译泥板文书。
不过提到斯卡勒尔,受到轻松的氛围影响,也考虑到以对方的身份,不会出现在这种粗鲁嘈杂的地方,菲泽尔不禁发起牢骚来了。
“原来是他,认识啊,我跟你们讲,他可是个老顽固,上次在卢修德尔帮他翻译古文,居然嫌弃字词使用不够规范标准,语句不够自然优雅!我就纳闷,文字是给人看的,能够理解意思不就行了。”
两名男子笑而不语,这种事在酒馆里他们见得多了,早已见惯不怪,默默地听着对方吹牛皮,纯当作听故事。
一名年轻人搀扶着一位吹胡子的白发老人,一声不响的站在菲泽尔身后,等讲到差不多时,突然来了一句:“哦?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