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瞎掺和什么?”
“我也……”
“你敢说不娶我,我立即去跳海!”
韩令绥无语,道:“我是说,我也觉得他不该那么说。”
“这还差不多!过来,跟我一起捡贝壳!”
李招娣如同小兔子一般在沙滩上一奔一跳,很是活泼,韩令绥则跟在她身后捡拾,心中想着:“这李招娣还真是要了我的命,难不成我真娶她?母亲前几天还问我有没有跟她……哎,当妈的竟然问儿子这种问题,不是你们疯了,就是我疯了。我拿她真的只是当兄弟呀,看她不想被家族为难才留下她,可真要我娶她,打死我也不愿意!”
李招娣踢了韩令绥一脚,道:“你发什么呆呢。”
“哦,我在想李清物为什么总找你麻烦,你是不是说了他的坏话?”
“我哪有,你去上学,我在家里待着无聊,就去镇子上转悠,那天在荷花池见到她在调戏一个小姑娘,我看不过就呵斥了他几句。”
韩令绥蹙眉道:“他怎么没去上学?”
李招娣道:“这不是还有半个月就中考了吗,我听攸宁说他准备参加今年的中考。”
韩令绥道:“跳级参加中考,对于他来说却也简单。招娣,你也是大家族子弟,该知道那些纨绔都是什么样子,干嘛非得跟他一般见识。”
李招娣嘟着嘴气道:“你也是大家族子弟,难道你也喜欢调戏小姑娘?我若知道你调戏人家小姑娘,我就把你腿打断,大不了这辈子我伺候你饮食起居。”
韩令绥汗颜,道:“我何曾调戏过小姑娘了。”
“那还差不多,我只允许你调戏我,不然有你好看。那天我看到他对人家小姑娘上下其手,那小姑娘吓得不敢稍有动作,只站在那里任他采撷,脸上却带泪花,我一见就猜到,那小姑娘一定是敬畏青莲堂李家的威势,哪怕被李清物猥亵也不敢直言,甚至不敢躲闪。”
韩令绥听到这里,说道:“清物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
“对啊,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看不过去,便走上去呵斥他,他却说我‘你是哪个,管的了我李家事?’,他明明知道我是你……好歹也是他嫂子吧,却对我冷言冷语,又说‘平棘堂也敢说自己是李家人,真是笑死人了’,你听听,不仅骂我,连着我们平棘堂李家他都跟着咒骂。我气不过就说了一句‘你讨打’,他将那小姑娘推到一边,竟然将长剑抽出来,摆出架势真要跟我打。”
韩令绥第一次听闻此事,问道:“他跟你动手了?”
“没有,单老伯恰时遇见,他叫了单老伯一声就走了,那小姑娘也跟着他走了。昨天,我在院子里练功,他竟然门都不叫就闯进来,说我练得什么玩意儿,真给姓李的丢脸,我便跟他过了两招,被他拿了兵刃,他还将我的佩剑给截断了!”
韩令绥这才想起来昨晚上回去,为什么李招娣的情绪如此暴躁,院子里的那一截断剑原来是被李清物给截断的,心头暗道:“李清物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呢?”
“然后他竟然赶我走,说我是……故意赖着青莲堂,想靠你青莲堂李家提升平棘堂李家的江湖地位,我呸!”
也就李招娣比较缺心眼,不然人家这么想也是有道理的,韩令绥自然不会如此想,于是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你的去留他说了又不算。”
哪知李招娣却道:“你说了也不算!最起码李清物那混蛋说对了一句,我就是故意赖着青莲堂的,却不是想以此提升平棘堂的地位,而是因为……因为……”
李招娣说到这里竟然有些扭捏,不再说下去,径自去捡拾贝壳了。
因为近期迷雾原因,前来北海城游玩的人越来越少,更是没几个人愿意出海,游船厅早就关门大吉了,冯一马他们几人拿不到工资,便弄了条渔船出海打渔,赚些外快,一听韩令绥要带女孩儿上岛游玩,冯一马立刻答应。
北冥岛是旅游小岛,经过开发建设,二人在沙滩上玩了许久,过了百十米的沙滩后有一条深入岛中的碎石路,两侧有长廊、凉亭和人工种植的花草树木,并能看到一些古色古香的石屋。
李招娣第一次来北冥岛,看到什么都新鲜,咋咋呼呼道:“呀,那边有石头小屋诶,走去看看!”
韩令绥苦笑一声跟在她身后,指着石屋道:“都是后来建的,看着是石头,实际上是混凝土盖的,外边披了一层皮罢了,也只有第一次来的人瞧个新鲜,哎呦,你小心些,路滑。”
二人在石头小屋那边游玩片刻,又穿过碎石小径,弯弯绕绕地走了数百米,忽然听到前边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
李招娣道:“韩令绥,这地方有人住吗?”
韩令绥道:“我也不清楚,听声音似乎是在切磋比武,去看看吧。”
循着声音来到北冥氏的祠堂遗址,是一座三进的院子,后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