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天所见的库房,不出意外的话赵能贵的尸身就放在里面。
“就是这里!”
两人轻手轻脚走到库房门前,门上依旧上着锁,林九正要问独孤矶该怎么办,只见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根铁丝,伸进锁孔里面鼓弄了几下,原本紧闭的锁瞬间就打开了。林九好歹也是出过警见过世面的,独孤矶使用的正是江湖上梁上君子惯用的开锁方法,她没有惊讶,反而夸赞了独孤矶一句:“好手法!”
独孤矶当她是在嘲讽自己,不想理会她。他先进去库房,等林九随后将门关上。
屋里面幸好点着灯,摆着一张桌子和一口棺材,空落落的没什么其他东西。独孤矶顺手拿起桌上的油灯,走到棺材面前,将棺材打开,一股臭味从棺材里面幽幽飘出来,林九迅速捏住鼻子,嫌恶道:“人生前即使再光鲜,死了也会臭得跟屎一样。”
她猛然想到在死者面前说这话是对死者的不敬,忙向棺材里面的人道歉:“赵掌柜,我刚不是在说你,你泉下有知,可别往心里去啊!”
独孤矶当林九又在一旁胡言乱语,干脆装作耳朵上塞了棉花,刻意听不到她讲话,他将灯火靠近赵能贵的尸体,赵能贵衣着整齐,头发也被整理得顺溜,单看他的死相,倒是看不出任何痛苦之色,极像是安然死去一般。
“这口棺材做得倒是精致!”林九摸着棺材上的纹路,由衷赞叹。
独孤矶白了她一眼,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