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衙的人,你们何时报了案?”陆平问道。
“没人报案!”马三对陆平的态度也有些气,他对独孤矶恭敬道:“大人,既然掌柜的家人在,我们也不好替他做决定。你要是想看掌柜的遗体,得他答应了才行。”
独孤矶听后点头,他走近陆平:“本官想看看陆掌柜。”
“大人,谁跟你说我爹是姓陆!”他嘲讽地看了独孤矶一眼。
“我们掌柜叫赵能贵,陆公子是随他娘姓。”马三好心提醒一嘴。
独孤矶一阵尴尬,半响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爹是病逝的,哪能平白无故让你们案衙来插手,将人胡乱检查一通,他哪还能入土为安,我定是不准的!”陆平欲打发几人离开,又特意说道:“我爹刚走,我尚在悲痛之中,还请大人不要来叨扰我。”
说完,他似是乏力,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独孤矶。知道他是在撵人,独孤矶笑笑:“既然如此,陆公子节哀顺变,好生保重,我先告辞!”
说完,他转身就走。林九拉上还处于迷糊中的孙冬月,跟上独孤矶,一边走一边嘀咕:“真就这么走了?”
独孤矶脸色甚是不好看,林九瞧他一眼,干脆闭口当哑巴。她是眼力见好,一旁的孙冬月就没她这般有眼色,她频频回头往后看,见陆平似在训斥马三几人,她为独孤矶不平:“独孤大人,你刚才就该拿出你的官架子来,那人就不敢与你叫板了!”
“你再说话,我就缝上你的嘴!”林九扯扯她的衣袖,没看到独孤矶脸上的尴尬愈加深刻吗,她要是再说几句,独孤矶倒是要对她端出官架子来了。
林九的话对孙冬月确是管用,只见她乖乖闭嘴,瞬间安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