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更直白一些，吴越的性格就像一杯白开水，既不是甜的，也不是酸的，没有任何味道却可以和任何人、任何事情兼容。

文方曾经遇到过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那个人就是和吴越一样的性格，严谨、自律、一丝不苟又合乎章法，就像瑞士的钟表一个精准又合乎规矩，后来如果不是那个人英年早逝，恐怕文方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

如果让文方猜测三个人最后的结局的话，文方觉得白鹿目前的发展已经到了顶峰，今后恐怕再难进一步，而江南川如果能够认清自己的短板或者能够在挫折的打击下保持人生本色不变，那么他必定能够在华兆做出一番事业。

最让人感到好奇的是吴越，他将来的发展谁也无法预料，想到这里，文方不禁对三人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看透了一切，文方又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眼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适时结束了饭局，文方起身和三人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