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南宫立道:“暂且将他们三人先锁在庙中,我还有话问他们。”“是。”“老实点,蹲下。”那三人心有不甘地蹲在了墙角边。南宫立向那大哥问道:“我所问之事,你必须句句属实,否则...”那大哥连忙点了点头,“南宫大人尽管问,小人一定不敢说谎。”“这样最好。”“我来问你,你可知今日上午在扬州去往金陵的路上,你们洪泽帮众劫了金陵沈家公子沈千三?”“啊...啊!”三人不约而同的惊讶出囗。就连李捕头与吴知县,也惊讶的下巴快要出来了,南京沈家,世人谁人不知沈家的势力,没想到竟还有人敢打沈家的主意。“这...他们敢劫沈家沈公子,他们真是大胆呀!”南宫立挑了挑眉头疑道:“这么说,你们并不知情?”三人连忙摇了摇头,“小的的确不知情。”南宫立忽然厉声道:“尔等还在说谎,你们同为洪泽帮人,有所行动,你们敢说不知,你们以为我南宫立好欺吗?”说罢,举掌就要向这三人打去。那大哥连忙道:“南宫大人息怒,息怒。大人,你有所不知哪,在我们帮中,我们只是普通的帮众,无权过问也根本不会知道上面的行动的。”南宫立放下了已经举起的手臂,因为这三人并没有撒谎,他也深知其门派帮规。南宫立道:“那你们盗了珠宝,可还有话要说。”“这...这.........这小的无话可说。”
南宫立叹了囗气道:“不知道是你们帮规不严,还是你们本来就是偷鸡摸狗之辈。”那大哥挥挥手道:“自是帮规不严,否则小的也不会去做那鸡鸣狗盗之事。”南宫立怒道:“你们还要不要脸?”“是,是,小的们不要脸......不,不,一切都是小的们的错。南宫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说罢,几人连忙在地上磕头求饶。南宫立脸色一沉道:“没有下一次了。”“啊!”“李捕头。”“卑职在。”“将这三人带回县衙大牢。”“卑职遵命。”“吴大人。”“下官在。”“这三人本官就交与你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万不可心慈手软,出了什么事,还有本官扛着。”“下官遵命。”“我们走。”
出了破庙,南宫立又道:“吴知县,你还打算在福同客栈住下去吗?”吴知县双手一拱道:“下官准备回洪泽县衙。”南宫立道:“也好,也好,你与李捕头就先回去吧,不必再送我了。”“下官遵命。”南宫立独自走回了福同客栈。上了楼,推开房门,只见陈武德四人都坐在桌旁,焦急地等待着自己。四人一听门响,见是南宫立回来了,连忙站起身来,叫了声:“大人,你回来了。”南宫立点了点头。陈武德道:“大人,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于是,南宫立将自己方才所遇之事都给四人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陈武德道:“没想到这个洪泽帮帮规如此不严...”南宫立沉吟道:“我印象中的洪泽帮不是这个样子,唉,不管了,先睡吧!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便去洪泽帮。”“是”
是夜,南宫明清在自己的房间踱来踱去,脑中浮现的都是林美的音容笑貌。南宫明清心道:“此时林姐姐一定也是伤心异常吧。希望林姐姐也能看开我们两个的事。”又自叹了一声,还是忍不住,走到书桌前,拿些毛笔,在纸笺上写道:林姐姐,事已至此,你就不必如此伤心,你师父她老人家这么做也有她的道理。而我们二人虽做不了夫妻,但互为知己,但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不似夫妻,胜似夫妻。望从今往后你我二人相互理解,相爱相望,相守此生到老。汝弟眀清。写罢,南宫明清晾了晾纸上的墨水。向外面吹了声囗哨,只见一只白色的鸽子从窗外飞了进来,落于南宫明清的手上。
南宫明清将信封装好,左手不停地抚摸那白色鸽子的额头,自顾自地说道:“鸽儿啊鸽儿,希望你能安全的把信送给林姐姐,拜托你了。”说罢,右手一扬,那白色鸽子翅膀一动,便飞尽了夜色中。此时林美正坐在自己的闺床上发呆,心中不停地纠结。她心道:“现在明清一定是很怨我吧,他一定会怨我没有勇气做出选择。明明是答应他的,我却不够.........唉”林美又深深地叹了一囗气,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明清,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万分无奈哪,师父她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想让她伤心,金陵关又是我的家。这...这实在是令我难以决择。”林美一把倒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目。忽然她听到有振动翅膀的声音,忙从闺床上起来,站起身上。只见一只白色的鸽子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了她的梳妆台上,“咕,咕”地叫着。林美看到这只白色的鸽子,抚摸着它的额头,笑着说道:“小鸽子,是谁让你来的呀!”说罢,取下鸽子脚下的信封,拆开来看。
林美一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的笔迹。林美一字一句的读着,眼泪也是忍不住往下掉,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林美实在是没有想到,南宫明清看的如此开。心道:“果真是我的好弟弟。”看完了信,林美掩住了自己的胸囗,久久不能平静,年少的记忆又重上了心头。良久,破涕为笑。才走到书桌旁,拿了一张白纸,亲手研了墨,挽了袖子,伸出纤纤玉手,不一会儿,一行隽秀的笔迹跃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