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她们两人就没再说过话,白茵絮想了想,既然来宴会的目的达到了,她也没必要得罪白芷萱,便没有再开口,安静的站到一旁。
白芷萱依然不给白茵絮好脸色,她瞧了一眼两手空空的浅婼。
呵,这白浅婼不知道又准备了什么上不来台面的贺礼,长公主是出了名的娇蛮,一会指不定要怎么羞辱她。
白芷萱想到一会长公主的神情,便也不恼了。她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刚从马上下来的萧文耀,娇羞的对他福了福身。
萧文耀眼神都没给白芷萱一个,拉起浅婼的手便走进了公主府,白芷萱和白茵絮生怕被别人拦下,忙跟在后面走进去。
先帝极其疼爱这个唯一的公主,所以益阳还没出嫁,就赐了一座公主府邸,而后甚至破例让她出宫居住,先帝去世后更是没人能管得住她,益阳眼光又极高,所以至今都没有驸马。
浅婼进了府后,才发现这个宴会可能跟她想得不太一样。
她原以为邀请的多是一些大臣及城中富商,谁知一眼过去,更多的是青年才俊,有些正在侃侃而谈,时而摆弄着手中的折扇;有的摩拳擦掌,正准备和眼前的人一较高下。
“这长公主宴会一向都是这样吗?”
萧文耀摇摇头,“往年都是些朝中大臣,今年还有些……”
浅婼接过话,“大臣们的儿子。”
公主十八了还未婚配,怎么说都不像话,所以萧文渊大手一挥,让大臣们把自己的儿子孙子侄子……只要是有过人之处的,统统都带去长公主生辰。
城中富商们得知皇上有寻驸马的心思,也都坐不住了,想方设法把自己的孩子都塞进这次的宴会中。
浅婼眯了眯眼,穿得早不如穿的巧,正好让她赶上了最热闹的一次公主生辰。
她现在只希望那个传闻中娇蛮的公主自顾不暇,别再惦记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