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大的威胁。但顺治皇帝发现,陈继同样有成为“政客”的潜质。甚至已经在向政客转变。
“白莲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武术宗门和帮派。或许,朕应该用对待一个国家的心态,来对付白莲教。”顺治皇帝心中暗道。
见到陈继之后,顺治皇帝的心态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皇上,我们是直接回京城,还是去南京?”鳌拜问道。
顺治皇帝摇头道:“不。先不要回京城,也不要去南京。要是就这样回宫里,朕出来历练的目的,就达不到了。让下面的人,关注白莲教和陈继的动作,我们继续历练,只要避开陈继即可。半年后,鳌拜你就是大宗师。那时候,陈继要是还没有成为了大宗师,就是他的死期。”
……………………
陈继见到陈欣回来,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回来啦。鳌拜和罗平是在什么地方将你放了的?”
陈欣白了陈继一眼:“哥,你太不将我的性命当一回事了吧。我可是被满清最强的两个高手给抓住,我回来了,你一句关心的话都不说。你就不担心我受了伤?”
陈欣对陈继还是有点幽怨的,罗平和鳌拜可是在陈继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给抓走了。但陈继真的没有去追杀鳌拜。
陈继笑着说道:“妹妹,你不要生气。只要鳌拜和罗平没有疯狂,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他们是不敢伤害你的。因为你对他们来说,没有威胁。为了满清无数的官吏性命,他们不得不放你回来。我若追杀,鳌拜他们发现,那就是鱼死网破,不会再有丝毫谈判的可能。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冒险。”
鳌拜和罗平的性命,和妹妹相比起来,不值一提。
陈继始终是将家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陈欣冷哼一声:“什么事情都是你有理。你的这个办法,威胁满清鞑子倒是不错,可是顺治皇帝同样可以用这个办法来威胁你。一旦鳌拜和罗平那样的高手进入到我们占领的地区去搞破坏,如何是好?”
陈继点头道:“所以说,我们双方,都有顾忌。不到最后的关头,千万不要用极端的手段,因为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将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暗杀。到时候,我们双方都没有好日子过,死伤惨重的还是那些百姓和普通人。当然,要是有一天,我们的实力可以碾压满清,那就另当别论。”
如果陈继的势力可以碾压满清,就用不着施展鬼蜮伎俩。暗杀,除了引起恐慌,没有其他作用。想要战胜敌人,最好还是用阳谋,堂堂正正的实力碾压。
情报人员和特工之间的争斗,那是必须的。但这种争斗,再残酷,也是阴暗的角落,没有上升到台面上。
“进屋去将钱谦益放了吧。”陈继说道。
陈欣点了点头,走进农家小屋,将钱谦益放了出来。
钱谦益已经看不出是一个汉人的模样,他完全是旗人的装扮。
钱谦益被关了一个月,终于重见天日。
陈继看了他一眼,说道:“牧斋先生,听说,你要去满清做官?礼部侍郎,好大的官啊。”
钱谦益见陈继眼中带着讥笑,恼羞成怒道:“陈继,你得意什么?你将来,一定会被皇上和鳌拜打败。老夫能成为礼部侍郎,那是皇上的恩典。只要能进入礼部,老夫的一身才华,绝对可以得到施展。”
陈继大声笑道:“钱谦益,钱牧斋,你说这样的话,居然一点都不脸红。好一位大清的忠臣,好一条满清的走狗。你看看你现在的穿着打扮,哪里还像是一个汉人。可惜啊,你不将自己当汉人,满清也没有将你当成旗人。你再忠心,再拥护满清朝廷,官再大,在那些旗人的心中,你依然是个狗奴才。再低贱卑微的旗人,都是你的主子。”
“范文程的威望够高了吧,他是满清第一汉人大臣,可是他的妻子还不是让多铎给抢去睡了。最后如何,范文程只能忍着,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要表现出一副大清忠臣的样子。哈哈,有趣,真是有趣……牧斋先生,你放心,以前本座没有打算杀你,现在,自然也不会对你动刀子。本座在此祝贺你在满清朝廷步步高升。”
陈继对陈欣说道:“妹妹,我们走吧。”
陈继带着陈欣化作幻影,消失在了村子里。
钱谦益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他被顺治皇帝加封为礼部侍郎,本来心中还有点得意洋洋,感觉自己终于被重视,可是现在自己却被陈继贬得一文不值。
陈继身穿汉人的服装,一头乌黑的长发,比起钱谦益的满清装扮,的确要好看得多。陈继说的这些话,钱谦益根本反驳不了。
事实胜于雄辩。
钱谦益再有才华,再能诡辩,在事实真相面前,他的反驳,将是那么无力。
旗人是主子,就算钱谦益的官职再高,一个低贱的旗人想要为难他,他都没有办法。先前,钱谦益心中还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