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太了解,我从来没遇到过思维如此缜密的人。凡是他要做的事情,所有的细节都会算计好,包括如何挖坑、让对手在什么时候跳进来。”
“不会吧,青云有这么坏吗?”凡景清惊呼道:“如此说来,他要卖了我们,我们还得替他数钱来着。”
“不,他从不卖自己的人,要坑也只坑对手。”郝军将几年前的烈炎会议细细解读给凡景清,最后自嘲地说:“当时我是党群副书记,但我同样被青云利用了,事后回想起来,却丝毫没有怨恨青云的意思。”
郝军也没有说实话,不能记恨陈青云,是因为阵营的关系。从开始就没有记恨陈青云的思想基础,就算陈青云做得过分一点,郝军也不会往心里放。
凡景清并不清楚郝军心里的小九九,真以为郝军大度到如此地步,受郝军的“直爽”感染,于是将陈青云参加工作时的奇异之处,一一向郝军道来。
两人在会所等候着s省常委会的讨论结果,同时说着陈青云的经历,发现陈青云做出的很多事情,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吃过饭后,蓉城那边还没有消息过来,郝军摇摇头:“如此重大的决策,讨论一两天的时间,再正常不过。我们走吧,至少要到明天才能有结果。”
“行。那就走吧。”凡景清很干脆,伸手去按呼叫器。
没想到,凡景清还没按到呼叫器,放在茶台上的手机响了,同一时间,郝军的电话也通了。两人通完电话,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轻声说道:“竟然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