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州的五味子价格低很多,难怪他们不进潘总的货。”
“现在可由不得他们了,除非他们的十子汤停产。”贺定狠狠地说:“通知课题组,马上公布成果,我们回去就修改药典,几天之内就公布。”
“老虎不发威,别人当你是病猫。药典改名后,整不死姓陈的,也够他喝一壶了。”
“小打小闹而已,一个十子汤,影响不到陈青云,老子只是要他偿偿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的滋味。”
两人正说着,潘成兴冲冲地进+入贵宾室。
在中枢机关混了几十年的刁良,看风使舵的本事远超他人。从燕京来蓉城的时候,刁良已经觉察到,贺定与潘成的关系,非同一般。
看到潘成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刁良不是舔着脸询问潘成有什么好事,而是轻声向潘成打个招呼,立马闪人。
在中枢机关混了几十年的刁良,看风使舵的本事远超他人。从燕京来蓉城的时候,刁良已经觉察到,贺定与潘成的关系,非同一般。
看到潘成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刁良不是舔着脸询问潘成有什么好事,而是轻声向潘成打个招呼,立马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