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请,我们去候船室找当时的目击证人。”欧立志恭敬地向陈青云做了个手势。
“好”陈青云与欧立志从警务室的最里边走出,正眼也没瞧王警官和花衬衣一伙。花衬衣的脸色忽红忽白,最后一咬牙,猛跑几步,跪在正要迈步出门的陈青云和欧立志身后:“首长、欧所长,我招供、我招供。”看来此人也是杀伐果断之主,瞬间就拿定了主意。其实这种人的心眼最为灵泛,惹不起的人坚决不惹,该承认的事一样不落下。
“你招供什么呀?”陈青云讥讽地问道。
“我有罪,我就是想弄点钱,给首长下了个套。”花衬衣不停地叩头:“请首长原谅,首长您大人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欧立志大怒:“混蛋,我们都让你给害惨了。小王,马上做笔录。首长,有了他们的供祠,不用找证人了吧。”回头欧立志恭敬地问陈青云。
陈青云知道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程序上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就是,我在此稍等片刻,你们有了书面结论我就走。”说完随欧立志进了所长办公室。
随着一声“呜”的汽笛长鸣,轮船慢慢离开松洋渡码头,向下游驶去。
陈青云从头等舱的房间出来,站在ding层的平台上,任潮湿的江风吹拂着脸庞,思绪却还沉浸在刚才发生的事件中,体验着权力的魔力。他不是没有运用过权力办事,如泰安工业园的建设、b超机的销售、紫微山淘金整治、玉华酒厂事件、陈青竹与汤玉的入学等等,但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给予他强烈的震憾。
他回想到整个事件的过程:王警官利用权力将他带回派出所,他感到了压力,才借方正泰的势力传给林天祥、林天祥利用权力将这种压力传给山城军分区、山城军分区又将压力传给山城市公安局、市局再将压力传至松洋渡派出所,形成了一种权力运转的链条,就像乾阳真气在他体+内沿经脉运行一样,真气越浑厚,运行速度越快,力量越大,对经脉和肉身的粹练作用也越大;同样权势越大,传递速度就越快,传递的力量也就越大,效果越明显。
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对权力的渴望,这是一种社会的力量,如同他需要壮大肉身的力量一样,也非常渴望掌握这种社会的力量。
随着思绪的飘逸,他不知不觉地按钟鼎式的要求站立,体+内的乾阳真气自动按清微诀的修练方式搬运,真气如潮,就像脚下的长江之水,奔流不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感觉到了力量的增长,真气的运转也更加顺畅。这时身后传来轻声惊呼:“青云,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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