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七娘最烦他挤牙膏一般答话,喝道:“刺客又没砍断你手臂,哪怕砍了一刀,也可以看到以前有没有刺青吧!”
谢金吾挽起衣袖,露出包扎的左臂道:“刺客所使长棍,仿佛烙铁,将我左臂烫伤,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了!”
杨宗保看着那包扎的手臂,自然明白这是那一夜排风丫头朝天一棍的战果。
寇准不信道:“谢将军,看你没有其他伤势。你说那贼人,穷凶极恶,当街行刺,却只是烫伤你左臂?三岁小童也不信吧!”
王旦奏道:“官家,文书所言,左臂刺字原本不可信。可是谢金吾居然恰在此时烫伤左臂,无法查验,分明是不打自招,这奸细身份,反而坐实了!”
王钦若此时却哈哈大笑起来。
真宗赵恒问道:“爱卿何故大笑?”
王钦若答道:“官家请恕罪,微臣只是突然想通了,这股势力,居然将寇老西儿,王旦相公玩弄于鼓掌之上!”
寇准怒道:“王钦若,休要故作惊人之语!”
王钦若不理寇准,向赵恒深施一礼道:“官家,恐怕皇城司真有大案要查了,从这些文书,到假行刺,真栽赃,都是同一股势力所为。汴京城潜藏此等势力,我等不该寝食难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