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还是他欠你的?”我问。
“哥像是欠烂账的人吗?”冬哥嘴硬。
“那个难说哦,你现在不是都还一直欠着寡婆婆的烂账没还吗?”我抵黄。
“拜托,那是你去赊的烂账好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把账都记到我头上了。”冬哥哼哼。
天呐……我自认为干得天衣无缝的事居然能被冬哥这个马大哈发现了,真是太糟糕了,糟糕透顶。“有这种事吗?”我耍赖,眼珠子乱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冬哥引用名句,操蛋……居然用得有模有样。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我的酬劳都剥削了,我用得着去跟寡婆婆周旋,搞得她好像觉得我对她有意思似的。”我瞪了冬哥一眼。
“瞧你把我说得跟地主似的,我有那么霸道不讲理么?我只不过是怕你年轻爱乱花钱,所以才给咋们存在那里的,再说哥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冬哥反驳,说得好像是为我好一样。
难道我他妈的自己不会存吗?简直是岂有此理,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老婆本全部虏走,我数着人行道上的方格子地砖往天池路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