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扎西是无辜,他不该就这样的活活被冻死,所以我们得快点,现在我们在和时间赛跑,留给我们的时间没有多少了。”说着不顾她愿不愿意,他蛮横的将她拖到自己的背上,紧要牙关,艰难的迈着步子。
凛冽的寒风呼啸的吹,风中伴着鹅毛般的飞雪,片片打落在他们的身上。风中除了雪花的莎莎声,就只剩下高山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覃四儿的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窝,一双眼睛淡淡的打量着四处飘零的雪花,这样的艰苦卓绝的环境,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往昔如梦,浮光掠影般一晃而过。
别墅,医院,酒吧,她的生活只有这三点一线的固定轨迹,她像一个游魂,不同的时间游走在不同的地方,如隐形人,无人能见,无人问津,即使有人问津,那也是执行公式化的流程。
“高山。”覃四儿喃喃自语。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生怕一个放松,他就消失了。
“嗯?”高山疑惑,环在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他一阵担忧。
“别怕,我会带着你活着走出去的!”高山安抚着她。“以前比这更险峻的情况都活过来了,别担心。”
“血腥味越来越浓了。”覃四儿语毕,头埋在他的耳边,不再说话。
静默,仍旧是静默。
她的头轻轻的挪了挪,双眼湿润,伴着飘雪,全部融化在他的领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