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迟早有一天,她要为柳府讨回公道。
“朝来怎么不说话?”乌氏小楼捏了捏手中的柔荑。
宁朝来轻笑,“王子说的花,不等于白说,我是因为出了岔子才回的长安,若没有意外,我此刻该是在去往匈奴的路上。”
乌氏小楼呵呵的笑着。
宁朝来忽而说道,
“只要阿翁平安无恙,我们能有团圆的一天,莫说出嫁,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朝来都愿意一试。但嫁之前,总得身上的毒解去,王子方才不是说了愿意两解药给我吗?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宁朝来还不知道乌氏小楼和太叔奂已经就解药谈论过几回了,她方才说不要,临了又改变主意,不过是因为想真正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愿意嫁去匈奴,但也仅仅只是嫁过去,而不是守在乌氏小楼身边一辈子。
毁了解药,便无人能强迫她了。
乌氏小楼递过玉瓶,心中感慨。
宁朝来啊,果真是够狠,待自己都这样狠的人偏有软肋,乌氏小楼不知是该惋惜还是该庆幸。
不过,他给宁朝来的,必然事假药,不说与太叔奂又约定在先,凭他对宁朝来的感情,他也不会真的让宁朝来去死。
“谢过了。”宁朝来道谢,收下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