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日后未必会成为本宫的助力。”
秋山先生道:“殿下多虑了,陛下的心思又怎么瞒得过几位老国公,王家与陈家不同,他们是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世家,自然不会将他当成自己人,顶多是拉拢几分,所以殿下不防试试,不需要顾长歌倒向你,陛下也不会允许,但是让他对你有几分好感还是可以的,因为也许有一天他就成为这场厮杀胜负的关键。”
“瀚烨在此谢过先生,”秦瀚烨起身对老者做了一揖:“不过,宋迟······”
“他待不了多久,西齐很快也要乱了,殿下放心。”
待到二皇子去陈府寻人商议下步如何,屋里只剩自己,老者才缓缓站起回到自己的房间,绕过屏风,走到内室,书桌后是一幅画卷,画上一个少年策马飞扬,笑的肆意。
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却做工粗糙,可以看得出打磨的人并不熟练,但是这并不妨碍老者对它的喜爱,想起那日少年耳朵通红的从身后拿出它,嗫嚅着祝他生辰快乐,老者眼角爬上一抹笑纹。
困在这深宅大院近十年,参谋着曾经最厌恶的权术,他再也不是曾经心境淡泊的秋山先生,现在的他只是谋士秋山,可是,他不后悔,为了那个孩子,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