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忘了吗?“
不由的嘀咕了一句:”不接就不接呗,还没结婚就妻管炎了,话说回来,就是对方不是可儿,他这么做也无可非议。“
只不过她此刻没有了回家的心思。
建军挂了电话,心里也是充满了惆怅。
偏偏饼干在建军的膝盖两脚,来回的磨蹭着他,像是有事在心,着急着想要出去。
因为建军和可儿刚刚订亲,便不好再去接霞女。
建军一个发着呆,实在受不了饼干的腻歪。
建军轻抚着饼干的头,轻声的劝它也似乎在劝自已:“不行,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今天咱们就不去接霞女了,不去接她,她也会平平安安的回家的,你就别操那份心了好不好?”
饼干似乎听懂了建军的话,又不懂他为什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用嘴使劲拱着他的左手腕上的手表。
示意他现在时间已经到了,该去接霞女回家了。
它甚至忽急的朝门口跑了出去,然后回头看看建军仍然坐在石阶上发着呆,便又急急的跑回来,又嘴拱着他坐在石阶上的屁股。
似乎是在说:“你怎么还不动呢?马上要来不及了。”
建军只觉得心烦气躁,不知怎的抬脚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饼干吃痛,惨叫两声,再回头瞅了他一眼,飞也似的冲出了家门。
饼干一直等到最后一班车,仍然没有看到霞女的影子,
它仍然一动不动的在路边等。
秋风扫落叶,一片萧杀,街道上几乎看不见人影。
它就那么走走停停,坐坐卧卧。
霞女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咱们总会有各自的幸福,我还是要照常回我的家。
直到天已黑透,霞女骑车经过那个路口,
她刚从车上下来,黄灿灿的一团便扑进她的怀里。
那一刻,她觉得好幸福,角色再怎么变,饼干终终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