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听到盐砂里混着金子,心里大惊,脚步轻快了起来。什么不舒服、恶心想吐的感觉全丢到脑后,三步并两步的快跑过去。谦肴见我们都围过去,便重新捞起一把白盐砂,手腕相当有技巧的微微左右震动着,把重量较轻的白盐抖掉,几秒后,只见她掌心中只剩下一小小搓黄亮亮的金砂。
「我靠,黄金妳說这、妳确定?」惊见此景,我乍舌,根本讲不出完整的句子,处在一旁与一脸不可置信的子车大眼瞪小眼。
冯心见着皱着眉头,用食指辗了下谦肴掌心的黄砂,问道:「纯吗?」
谦肴掂了掂手心,接着捏了一些放进嘴里,发出丝丝的磨牙声音。
随后,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倒抽一口气,「哈!我就说,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人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旧地重游,原来是因为一下来就有金子可掏的关系。」谦肴的发现算是解了我方才的疑惑,难怪那批人对外头的浮雕艺术连瞧都不瞧一眼,一点兴趣都没有,想来是一心系挂这些金砂子的关系。
虽然我承认知道是金子的瞬间确实颇为心动,但我更在意自己带不带得走。
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袭来,吹散了发现黄金的喜悦,我开始用疑惑的眼神打量四周,这个以金盐为海的诡异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