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心看着子车手指的地方,眯起眼沉思起来,片刻后表情慢慢转成严肃,开始呢喃着,「莫非......但,是如此吗?」
「莫非,什么?」我看冯心神情,头皮麻了起来,不敢揣测他接下来要讲的事情。
「我先前有注意到这两个字雷同,只是书上是缺页,我没特别上心,而这段字之前有提一个叫苏徽东西,可我不懂这意思。」
我想了想说:「苏徽?是地名吗?苏州、安徽之类的。」我也没听过,随便乱凑。
冯心皱起眉头回道:「不清楚,只知道音拼起来是念苏徽。在这个字之后便没有后续,所以没去留意。」他顿了顿,接着说,「因为这一段没头没尾,根本也推敲不出所以然,因此我一直没去细想。不过方才经你一提,我似乎觉得能串的上了......」
冯心讲了很多,但我终究没有听出他想表达什么,好像他并不是讲给我们听,他只是子言自语大声了点罢了。
「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啦?不要吊人胃口啊。」谦肴显然也听不懂,便开口问。
冯心看了谦肴一眼,说:「神农。这串符号意指神农氏。」
「所以上一批人已经先到了花墙那里了吧。」子车淡淡地说。
我十分疑惑与谦肴对看一眼,心说神农跟花墙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牵拖得上关系,可这关牛头马面什么事?
正想着,此时谦肴指着我大喊一声,被她吓一跳。
「妳怪叫干嘛。」
「我想起来了......」
「妳想起什么?」
「神农,那水壶上映的影子有可能是神农对吧?我记得有一方说法,神农氏牛面人身。」谦肴捂着嘴,脸上写满诧异。
「真的假的?」我暗骇在心,神农氏牛面人身?第一次听到。
子车瞟了我一眼回:「嗯哼,看来传闻不假。」
冯心沉默不语,算是赞成我们的发想,我呆的一瞬间不知该做啥反映。那花墙就算不是地狱,住着神农也够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