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他激动的走到了前面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贞儿指了指前面正在给大臣们指路的那个人,笑道:”就是她,我倒是很好奇一会儿她会说什么?“
他说着结果就看见这个人看着他,贞儿也就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走到了这韩江的身后。
那人看着他的方向也就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直到大家都已经落座了之后,大家才看见那人笑着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你今天是不是有别的东西还没有跟我说?“
那人摇着头然后笑道:”其实你已经发现了?“
她笑道:”这皇子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容易发现了。“
说完之后,那顾轩带着贞儿走了过来,说了几句之后,结果落座的时候,大臣们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沉默。
而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说道:“不知道今日是什么题材可以让我们将这个地方好好的美化一番那?”
林源笑道:“我听说这夫人对于这朝堂之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而那个夫人却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给大家讲一个小小的故事,来告诉大家我心中对于这一次的事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想法。”
她虽然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但是因为自己本来也有很多的话要说,既然自己的丈夫已经帮自己找了这么一个机会那么就让她来说好了。
她要讲诉的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一年对于大渊来说,尤其是对于刚刚登基不久的皇帝来说极为不平凡。
先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言氏被爆出谋反,后是他最喜爱的妃子一纸休书,自己去了冷宫。
这一切来的太快。
“娘娘,咱们真的要去冷宫吗?您可还怀着孩子……”宫女问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柔妃抬眼望去道:“天都快黑了,说出的话也已经落板了,我不需要他来怜悯我。”
说着她将包裹一卷,直直的走了出去,一身淡粉薄纱衣外的单肩袄看上去格外的不禁风雨。
可是她走的却异常的坚定。
其实当她看见她的表兄言氏被一家处死的时候,就已经心灰意冷了,她不止一次的请求皇帝相信言氏的忠诚,告诉皇帝,当初那个生死不离的副将不可能在这盛世谋反。
但,她的多少情意却抵不过那些冷冷的却真实摆在面前的证据,皇帝信了,而且并没有给言氏任何解释的机会,可能他唯一还算忌惮当时的情分的也就是留下了言氏的几个孩子作为太子东宫的奴婢吧!
夕阳隐藏在云朵中,渐渐而来的灰暗,将整个皇宫笼罩,看上去犹如黑云将整个皇城吞噬了一般。
太子宫中时不时传来几个孩子的尖叫,更加坚定了柔妃的决定,至死不侍候一个这样的君主。
而那个朝阳宫内,皇帝批了一晚上的奏折,抬头时已经是另一天的白皙,他依旧按着以前的习惯问道:“柔妃的粥!”
大太监安成磕磕巴巴道:“柔妃娘娘已去了冷宫。”
“固执!十足的固执,不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虽说如此,他还是安排许多人暗中保护柔妃,将柔妃所在的冷宫保护的不像样子。
这一切,他似乎在补偿,因为当看见言氏留给他的万言书时,他似乎后悔了。
当了皇帝,最大的改变就是……他相信的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朝堂之上,在言氏一族泯灭了之后,崛起的新秀成了皇后一党,那葛长君已经三日连续不停的谈及要将柔妃和柔妃之子一并定罪。皇帝一夜未眠听见此话更是心烦不已,手上的扳指狠狠的打在了还在说话的葛长君的脸上道:“朕后宫之事你也要参与,那是朕的孩子,由得你说!”
葛长君愣住,今日他该如此在朝堂上放肆无非是在后宫里他妹妹一家独大罢了,再加上他已经明确知道那个柔妃已经被贬去冷宫了,以为皇帝对柔妃也有了忌惮,才敢如此说话的。
“今日朕感觉不适,退朝吧!”
而后的几日里,皇帝依旧未曾早朝,他时不时的就会去看看那个柔妃。
这一举动被皇后一一的看在了眼里,她十分的不满,想不到这柔妃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收到皇帝的重视,她听见来报一生气连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皇后莫要生气,现在需要注意的是柔妃肚子里的孩子,她若是再给皇上添个一男半女的,怕是位子要提升。”说话的是皇后身边的贴身人锦容。皇后一听果然如此,但是,此时若是对柔妃做些什么难免不会被那些藏在暗处的护卫知晓。
她那漂亮的嘴微微上扬,淡淡的说道:“我会送她一份大礼!”
锦容深知皇后为人,点着头也不再说话。
待到除夕前夜,这柔妃的胎动明显,稳婆也早早就到了,只是这时那柔妃却始终绵绵无力实在生不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