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恢复了流通,围观的弟子赶忙大呼几口气。
“参见巨子!”在场所有人纷纷恭谨地向着楚伯颐见礼。
楚伯颐右手一抚长须,顺势一扫前襟,问问落在场中,调息停止运使轻功的行气,沉声道:“免礼。”
白墨生和易天平两人上前到楚伯颐身旁,拱手作揖:“巨子。”
楚伯颐看了一眼白墨生,再看了一眼易天平,瞧了瞧内堂弟子的灰头土脸的惨状和李成梁一脸要不行了的负伤模样,也大概明白了情形,但也出言迎了白墨生和易天平一声,让二人将发生何事再叙述了一遍。
楚伯颐思忖片刻,决定还是先使用自己身为巨子的威望将这件事情尽量平衡处理,易天平又表现得很是平淡,也不好借机发挥针对,于是楚伯颐说道:“此事如此分明,还需要将我从太上们那里请来,惊扰了太上的清修。衡岳,惊犯太上院,罚为杂役弟子,贴身侍候春秋堂香主李成梁,以观后效。”
“弟子遵令,谢巨子!”衡岳心中高兴地快要哭出来了,马上就能更紧地保住李成梁的大腿,怎么能不开心!但面上还是将眉头紧紧锁住,有些愤懑填胸的样子。
楚伯颐接着转身对李成梁他们说道:“春秋堂纵容弟子借堂中权力之便私自交易物资,当处重罚!李成梁,刘俭,你等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