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镖?!老白,你玩真的?”那声音似有些气急败坏。
白墨生淡然地说道:“牧战,你那身药虫味隔十里我都能闻着。你这南草阁的大当家怎么没有和诸派领头人在一起看戏呢?”
一个长得略显粗狂,皮肤黝黑,陪着苗寨挂坠的中年男子从窗子外翻了进来,爽朗地坐下,毫不顾忌地抄起李成梁的筷具大吃了起来:“要我说,他严世蕃和江飞飞翻不起大浪,也就是在请帖上耍耍嘴皮子,你们各家还郑重其事地开个破鸟议事。湛卢剑这等神兵就算真的现世,怀璧其罪,严世蕃留着在家里把玩就好,拿出来搞什么品剑会,不怕风大闪了腰?而且弄得如此阵势,真当大家没见过好东西?洛白城的乘胜万里伏、第五涛的涯角枪,你墨阁巨子楚伯颐的步光剑、玉族的定秦剑,哪一件不是传世名器?”
白墨生微微摇了摇头:“牧兄,严世蕃借着湛卢剑出世聚集天下英豪,必有其深意,只是我等现下不得而知。不过我已经知道今夜有人在项上寄存了十六年的人头,要永远地留在这大时雍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