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汝欢的衣袖便被割裂了几个口子。
在一线天时汝欢曾拿出过澄心镜,之后她随手放入了胸前的衣衫内。可见此人并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何事,应该是刚刚到了悬崖便夺了汝欢就走。
见到并没有澄心镜,那人微一犹豫,目光落在了汝欢身着皮革战袍的胸口处。举起铁蒺藜,他再次停住了。
顿了顿,仅露出瞳仁的眼眸中疑惑放大,也许最初他未开口是怕汝欢认出声音,可见到汝欢毫不反抗,他终是忍不住发声道:“你到底怎么了?”但他故意沙哑着嗓音,发出的声音十分难听。
不知为何,汝欢听到此人的问话,竟然慢慢有了回应。她似乎与对方识得,虽然目光依旧是空洞的虚无,可是她缓缓地回答:“他……花写月……死了……“
那人骤然惊闻,眸光忽地闪现出杀气,连声音也差点忘记了掩饰:“你骗我!“
汝欢还是呆滞地喃喃着:“他……花写月……死了……”
那人狠狠放落手中的铁蒺藜,使劲闭上眼睛微仰起头颈,直到两颗硕大的泪珠滑落而下……
良久,当他再次睁眼时,他的神态已经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