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跟着,时不时的,还帮拓拔濬掩下斗篷,遮住寒风。
红鸠看见冯清如衣衫单薄,还一直这么折腾自己,心里疼惜的不得了。她急忙跑上前去,将刚才忙乱中跌落的斗篷又披在了冯清如的身上。
冯清如见斗篷披身,如获至宝。她急忙又从身上扯了下来,披在了拓拔濬的背上。
红鸠几人,只是沉默不语。他们既不劝也不拦,因为他们都明白冯清如的心意。
回到客栈,拓拔濬已经昏死过去。
若不是因为他早上没有喝药,而后又去爬了两趟山,现在也不至于血气流转的飞快,毒性跟着扩散。最后,晕倒。
小新成急忙命人去煎药,而后将药强行给拓拔濬灌了下去。
这些日子以来,真亏的拓拔濬一直坚持服用小新成配好的药,所以他才能这么悠闲的出门。如果不用,恐怕他早就卧床不起了。
灌完药,几人便静静的守在床边,等待拓拔濬的醒来。
冯清如泪眼湿润,鼻尖红肿。她伏在床沿,看起来弱不禁风。
拓拔濬这一倒下,她也跟着消瘦了许多。现在,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了。
小新成见冯清如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他走至床沿,蹲下身,安抚冯清如说道:“你不要太伤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冯清如紧紧握住病床上拓拔濬的手,螓首微昂,蛾眉一蹙,血色红唇轻启说道:“你告诉我,濬哥哥真的没救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