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并不是聂子彤的对手,甚至可以说差得很远,听了聂子彤的话只好忍住。
“收地?果然是你们石家在背后捣鬼,一个堂堂的世家竟然如此不顾廉耻,巧取豪夺。”王文山一副无比悲愤的样子,手颤抖着指着石元义。
石元义有些恼羞成怒,拉下脸面说:“事情就是我们做的又有什么了不起?你有证据吗?就是告到南阳府也要证据,没有证据你说个屁啊,我们大兆国可是依律法治国,靠证据办案。这块地我们石家要定了,昨天给你们说的价钱,晚一天交地,银子就少一百两。”
既然别人已经说自己不要脸了,索性就彻底不要脸。
家主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理,他要以最小的代价把地收回去,在家主面前露个脸。
在石家的逻辑中,能占到最大便宜才是最有脸面的事情。
“还请聂公子为我们罗家做主。”
听到有人替自己说话,王文山仿佛找到一颗救命稻草似的,对聂子彤深深鞠了一躬。
面对王文山的恳求,聂子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件事情我也插不上手,不过,我保证不会让石家的修者对你们动手。你们真有铁证需要抓人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个小忙。”
“那也要谢谢聂公子了。”
“谁也帮不上你们,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小教训,回家好好想想,要是天黑前还不答应,我保证这块地里明天就会光秃秃一片,就像秃子的脑袋一样。”
石元义嚣张地说完,一挥手领着一帮手下扬长而去。
王文山似乎是气坏了,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石元义离去的背景,半蹲在地上,嘴里轻声嘟囔着:“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王法吗?”
四周的村民带着怜悯和同情的目光看着王文山,也有个别人是幸灾乐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