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东明为难的说:“我们都看过了,伐木场里没有船,我们该怎么过去?”
董丽娜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个长着是干什么的?喏,你看!”她指了指河边一棵高大粗壮的树说,“那棵树起码也有四五十米高,要是把它砍倒,搭在河上,我们就很容易到对面去。”
“杨远山”觉得董丽娜的主意不错,当即叫了胡子和一个叫阿邦的兄弟,到仓房里找一架油锯来。
我们在河边等待了大概十分钟,胡子和阿邦就火急火燎的赶了上来。
“同志们呀!你们谁会砍树?”“杨远山”大声说道。
一个绰号叫大熊的莽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朝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应道:“我来!”
大熊端起油锯,哧啦一声点了火,当下走到大树底下,挽起袖子就往大树上招呼,随着油锯的咆哮,金黄色的木屑就像面粉一样喷溅而出,然而,木屑突然不再飞溅,却喷涌出一股殷红的血水,溅了大熊满脸满身。大熊吓得哇呀一声跌坐在地上,七魄悠悠三魂荡荡,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浑身哆嗦得如同筛糠一般,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