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故分析得头头是道。

“牛二，我记得我们一向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陈瑾年看着来人，说道。

牛二长相魁梧，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更为可怕的是，牛二曾是修身境大成的文人，后来得罪仇家，被废了修为。可牛二的底子还在，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

不管是陈瑾年还是陈青，他们虽然开辟了原始文脉，吞食了气。可毕竟没有正式修炼，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井水不犯河水？山神庙你杀的人当中，有我大哥牛大！”牛二似无所畏惧，要陈瑾年死的明白。

“你可真能忍。”陈瑾年嘲笑道。

在尹县，陈瑾年不止一次和牛二打交道，可牛二都没有显露过杀机。那次山神庙，陈瑾年设局之下，死的人太多太多。他不可能尽知那些死人的身份。

“我刚成为文人，出了典庙就被杀死。你不怕典庙以大不敬治你的罪？更何况你忍了那么久，对我应该没有了杀意才对。”陈瑾年说道。

“你一向住在陈家沟，谁敢去陈家沟杀人？”牛二嘲笑道：“再者，我现在只不过杀了一个贱籍，只不过需要杖三十，罚百金就可！不管是典庙还是县衙，谁会为一个贱籍出头？”

“再者，像你这个史上最弱的弱鸡，杀你，会有人感到可惜吗？”牛二毫不掩饰的嘲讽，一步步朝着陈瑾年逼来。

发丝大小的原始文脉，不入品之气。这样的文人哪怕身死，也不会让典庙心痛。更何况现在陈瑾年只是个贱籍，虽然成为文人就可以脱贱。

可是户籍归县衙管理。若没有在县衙的户籍处脱离贱籍，那么陈瑾年就还是贱籍。杀死贱籍陈瑾年，不过杖三十，罚百金！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陈瑾年讥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