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甚了吧。而且今日之事如若不是我,恐怕光凭你父子二人之力也打不过四域掌门吧。今日你交出土驭剑便罢,要不然你我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只见韩宁未露只言片语,只是冷哼了一声。
宇文成见如此盛气凌人的韩宁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转眼间眼身中凝聚的杀气可见一斑。
说完宇文成直奔韩宁而来,韩宁纵身迎敌而去。二人进入了一番激战。这一战真可谓武林十四年之后的又一大战,两大江湖传奇开始了殊死争斗。二人的武艺对决堪称绝世博弈,韩宁娴熟异常的枪法招招逼人,宇文成快如闪电的刀法则是刀刀致命。二人的战局一直交着不相上下;械战之后二人便开始了内力对拼。站在一旁的韩晨见此情形,为尽快除去宇文成这个父亲的死敌再者为了展示一下刚夺得土驭剑的威力,便取剑杀向宇文成。
韩晨当即加入到了战圈之中,父子二人联手威力倍增不出数招宇文成便败下阵来,被韩宁内力震伤倒地。韩晨趁势举杀招前来取宇文成性命,但就在离宇文成仅咫尺距离之时突觉气力尽失,居然直直的扑倒在地。韩宁见大事不妙慌忙上前欲救回儿子,但不料自身却像中了剧毒一般根本无法走上前去。就在此时宇文成突然大喝一声:“受死吧“,说完使出一招其独步武林的创的绝技破风六重天,只见沙石暴起、砖石粉碎。而则被内劲震起数丈继而被宇文成斩于刀下。韩宁大喊道:”晨儿“。
韩宁愤恨间泪水滴落下来,但却仍不明就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难道是中毒了嘛?
韩宁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冲破被压住的气息,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只见是一口带黑的毒血。
韩宁擒着泪水大喊道:“宇文成你这个卑鄙之人居然下毒害我“。宇文成笑道:”才发现不觉得为时已晚嘛,哈哈啊“。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毒?”韩宁拖着羸弱的身体问道。
宇文成接着自信满满的将下毒之事娓娓道来,对韩宁说道:“你做梦没想到吧,其实土驭剑到此我早已知晓,而且我也知道你必定会前来此地抢夺。你一直以来欺我膝下无子再者无得意门徒,凭父子之力屡屡占尽先机将其余三把剑夺走。而此次我甚至你来抢夺我必定无力抵抗,所以我早在你之前查探到了土驭剑的下落。但我只是在剑身下毒而并未将其夺走,那个镖局的人也是在我下毒之后被其撞见所以才将他打伤的。你更不可能知道的是剑上之毒乃是西域种植于毒蝎之巢的衫木,我早间听闻此毒是在进贡朝廷之后被太医共平制成蝎木香,但朝廷之物一直未流入江湖所以你根本不会察觉。而且此毒无色无味常人根本不会知晓。我便从朝廷之内盗出并将其涂在剑身之上,中此毒者会暂时失去大部分气力,一时间行走都难于登天。要不然你觉得你怎么可能在一招之内击倒四域掌门呢?哈哈啊,现在你儿子已经死在我手上,现在该轮到你了,让我来送你上西天好让你们父子团聚。”
宇文成闲庭信步般地来至韩宁面前,轻蔑的说道:“现在你求我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但不料此时韩宁居然引毒攻心,以此来聚毒于心脉之内。旋即而起举枪杀向宇文成。宇文成不禁慌了神,慌忙迎敌,此时一旁被震伤的四域掌门渐渐恢复体力,缓缓起身坐山观虎斗,看这鹬蚌相争。韩宁因逼剧毒至心脉,不觉功力损耗大半。如果不是因为丧子之疼的愤怒他早已不敌宇文成,如今的韩宁如若饿虎扑食一般,宇文成大惊失色,望向一旁站定的四域心想如果跟韩宁打的两败俱伤必然会被这四域掌门生擒于此。想到此处宇文成连忙用内劲震退了韩宁,来至受重伤的邓冲面前,带起土驭剑跟邓冲飞身而去。
韩宁见状继续纵身追赶而去,见宇文成携邓冲消失得无影无踪,宇文成的这一举动让韩宁的仇恨连绵至邓冲身上。因为韩宁在邓冲手下的时候就知道邓冲暗自与朝廷联系甚广,因为就凭宇文成怎会有能力得到朝廷之物呢,而且宇文成素来有勇无谋之辈,其此番计谋必定是受了邓冲的指使。
想到自己唾手可得的土驭剑被人夺走就连自己的儿子有丧命于此不免愤恨丛生。自己曾经屈身邓冲手下但如今却被二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令他更加忿忿不平。
韩宁不免加快了追赶的脚步,但身中剧毒的他怎么追的上宇文成呢,未追出多远便因剧毒攻心失去了意识,倒在了道路之上。
虽然宇文成躲过了韩宁疯狂的报复,但从此之后邓冲、宇文成便陷入到了被韩宁誓死报仇雪恨的杀戮之中。
经此沥龙山庄一役最终以邓冲受重伤,宇文成毒杀韩晨夺走土驭剑而收尾,而反观江湖正派四域兴师动众最后却是未打到狐狸惹了一身骚。不禁损兵折将,而且最重要的是威望扫地,痴心夺剑却被两个大武林败类打到,连到手的土驭剑也被人抢走。
更有甚者是四域做出驱赶七杀盟坐收渔翁之利的龌龊之事,自此之后七杀盟一直耿耿于怀,时刻想着借机报复他们。此后江湖上的恩怨仇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