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翦番外]49、该如何让我的心,不再为你而跳(2 / 4)

到的请柬,的的确确是曾经交给第二被告亲自核对过的!”

法官点头:“反对无效。请第二被告回答检控官的盘问。”

马克咬唇:“是第一被告请我帮忙,说他想去观礼。出于私人的同情,我就给了他一张请柬。毕竟第一被告也是我佛德集团的员工,也算是我公司的关联利益人,我将请柬给他也符合詹姆士的要求。”

“至于后来发生的枪击,我又怎么会知道第一被告观礼的目的是要枪击新郎呢?就算这份请柬是我给他的,又凭什么认定我就与第一被告的枪击事件有关?”

卢卡斯挑了挑眉,“你认为一张请柬不足以证明你与枪击事件有关?那么你如何解释接下来你暗中调离婚宴现场的安保人员,并且事先疏散通路,将通向车库的安保也全部调开……等一系列事情呢?”

马克小心地吸一口气:“那不过是巧合。婚礼是詹姆士的,我与他是事业合作伙伴,所以无论从公从私我都应该在现场帮他维持秩序。我是发现了其他地方出现小故障,才叫安保人员前去处理罢了。根本就不是检控官所说的什么故意调离现场安保人员。”

卢卡斯笑起来:“现场监控录像记录下马克你前后调离十二名安保人员。依照你的逻辑,那就是说你在枪击事件开始前竟然遇到了十二次‘小故障’。我这里有你持请柬入场的时间,那是晚8点。也就是说从晚8点到枪击时间晚10点之间,两个小时里你竟然遇见了十二次‘故障’……呵呵,马克,我怎么觉得你是个麻烦精呢?麻烦怎么就选择都出现在你眼前,难道不是麻烦就喜欢跟着你跑?”

向远一皱眉,他知道检控官的策略是要故意激怒马克。人一旦情绪失控,就会说出实话来。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控方这是在对我当事人进行言语攻击。”

法官也点头:“反对有效。控方,注意你在盘问中的言辞。”

卢卡斯立即两手举起:“对不起,我换一种说法。”

他转回马克面前:“婚礼现场有负责‘排雷’的场控,他们的专业度比你高不知多少倍。你作为宾客,仅仅是宾客而已,根本就不用你去帮忙控制场面,请问你为何这么热衷去替人家的婚礼现场找茬?”

马克深吸口气,灰蓝色的眼睛狠狠盯着卢卡斯:“……因为,我跟詹姆士是生意伙伴,他是佛德集团的总经理,而我是执行董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原本就超越了普通宾客的身份,我也希望他当晚的婚礼现场完美无缺,所以我才自行帮他查看周边,想要帮他排除任何不利隐忧。”

卢卡斯便笑了:“如此说来,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你跟受害人关系极佳?”

马克很是皱眉,却也只能回答:“没错。”

卢卡斯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可是为什么我这里却有许多为证人的证言,证实你与詹姆士非但不是关系极佳,反而是时刻针锋相对?”

卢卡斯出具多项证据,从最开始马克刚到佛德集团就直接否决了詹姆士对本沙明的人事调令开始,一直到数十次在公司会议上公开反对詹姆士的经营策略,甚至后来几乎等于架空了詹姆士,让詹姆士在公司几乎没有存在了意义……

这些事公司上下几乎每个人都看得清楚,对此外界媒体也有过多次的专题刊文。

卢卡斯总结到:“佛德集团,公司如其名,原本始终是由佛德家族来控制的公司,却因为一场意外的股市动荡而不得不臣服于你们这一对外来的父子……那你和詹姆士的关系,怎么可能好?”

向远立即起身反对。

卢卡斯见好就收,点头微笑:“辩方律师不必如此激动,我收回这个问题好了。”

中午休庭,马克连吃午饭的胃口都没有。

他只盯着向远:“你到底想好对付的策略没有?本沙明回答得太简单,检控官没在他身上花什么力气,这就把多余的精力都撒到我这儿来了。若下午继续这种情形,难保不被他抓住什么纰漏。”

向远抬起眼帘:“你说得对,就因为本沙明的回答太简单,才让检控官精力过剩,都拿过来对付你。所以我的策略就是要将矛头转回向本沙明,将一切都推到他身上,让检控官将精力转回向他。这样才能减少陪审团对你的关注。”

马克咬住嘴唇,终是点头:“你看着办。总归,不能让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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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继续开庭。

向远起身盘问控方证人。

时年作为控方证人出庭,静静抬眼对上向远的眼睛。

本案的陪审团和听众也许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是到场的媒体却立即兴奋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眼前两个人曾是夫妻,也曾数次法庭对峙。于是眼前这一幕,兴许又将意味着一场好戏。

向远对上时年那双宁静的眼,也悄然深吸口气。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