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他那把带着天才二字的扇子。
“你猜猜!”聂禅不怀好意地看着众人。
“我可不猜。走!小师弟,我们离得远一些,免得被波及了。”
……
四个附属门派的弟子,全部都围成了一团,紧紧地盯着聂禅。
聂禅单手举起来,但见天上他的手心出现了一团火焰。
“我们快撤!”石涛大吼一声,形成了一个护罩,“几位道友!先走!”
王道池迟疑了一下,“这……”
“先走!”石涛定着一个透明的护罩。
和灿华则说:“你一人不行!我和你一起!”
他又转头说:“王道友,你们带人走!”
“你们客气什么?都别走了!”聂禅大喝一声,双手往下一按。
但见火焰滔天起,火带着风,尘土乱飞,树木皆化作火树。
鸟雀早便四散奔逃,所剩的不过是些虫儿,火一起,便没了命。
这四大附属门派的弟子,也和这虫儿没什么差别。
被火围困中央,用不了多久,便要被烧死了。
王道池见状,连忙护住周围的几个弟子,大叫到,“聂道友,我们认输便是,还请放我们一把!”
石涛和灿华等人纷纷惊呼,“王道友?你这说的什么话?!”
王道池暂不理他们,“还请聂道友宽恕我们,我门愿意发誓不与乾清宗作对!”
“你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聂禅赞了一句好,却摆着手说,“你就算投降也没用的。一次不忠,万次不用。你们这些人,终究是心太大了!”
说罢,火焰更加旺盛了。
一群人被几个皇者级别的人保护在中央。
石涛为支撑的主要点。
他嘴角淌血,“不愧是烈焰蝉!我这护罩竟然坚持不了多久。”
和灿华见王道池还准备说,阻止到,“没用的!你难道还不知他的性格?既然与他跪地求饶,也不会饶了我们的!若是你不信,便试试!”
石涛已然坚持不住,面色涨红,“既然已经逃脱不得,那又何必求饶,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死了便死了!吾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那跪着的都是懦夫所为!”
王道池怒声道:“你们道我愿意求饶?我自己舍命但是无碍,可这些弟子却是不能死的!他们才多大呢?正当风华正茂,就这么憋屈地死去,又有何意义!”
“那你便求饶吗?”卫子平护着自个儿鱼飞门的弟子冷笑道。
聂禅抠了抠脑袋,无趣地哼了一声,“这还没死,就在起内讧了,真是好笑!”
陆天材眯眼笑着,以扇掩面,“不过是观念不同罢了。你还是速战速决吧,免得多生变故。”
聂禅点了点头。
只见天空忽地变红,红云笼罩,一时间,天色变红,恍若傍晚红霞遮天。
聂禅撇了撇嘴,这能生什么变故呢?一群跳梁小丑耍把戏的而已。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天上的红色光芒映照在众人脸上,照出他们的惶恐。
付正平站在王道池的背后,面色还算镇定,藏在袖子之中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都是一样的人,为何对方的实力会那么高?
师尊不是说,这次进来的人实力不会太厉害吗?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付正平尚是如此。更别说别的弟子了。
他们面如土色,看着石涛支撑着的护罩,心惊胆战。
他们也是各自门派的佼佼者,可是与乾清宗这几人想比,竟然还抵不过一个人!
王道池叹一口气,望着天空中的红色,心中升起一股悲哀。
这样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利益啊!动人心!
他大喝一声,私下传音给闻承安,“闻师侄,待会儿我去迎战,拖延时间,你带着他们撤退,能活多少是多少!”
与此同时,又给付正平等人传音,“闻师侄的实力比你们要高些,再加之进来的时间不短,对于秘境之中更加地熟悉,你们且听他调度!不用与我回话,提防被发现了。”
闻承安目色闪烁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了。
他摸着自己怀里的丹药瓶子,那是温默给的,疗伤效果极好。
他在四周看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温默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莫不是已经在火球之下丧生了?
付正平眼神在闻承安身上扫过,心中有些不爽快。
竟然是闻承安,不过是一条狗而已,竟然还要听他的调度!
付正平这么想着,脸上的神色冷凝,对于闻承安很是看不起。